丁逸长叹一声,目光望向寒晶宫外那一片漫天的飞雪,禁不住长叹道:“不瞒师娘说,自从弟子进入天苍剑派以来,他们也向来未曾承认过我是剑派的弟子,若不是念在师父那一身天苍剑派功法皆在我身的原因,怕是早被赶下了山去,不过倒也有石师兄那样的好人!”
丁逸看到灵狐妖仙此态,心中一股莫名的冲动浮上心来,赶快问道:“师娘,莫非您晓得我的爹娘?”
想着想着,他的心俄然一沉,呼吸也蓦地变得一阵短促,两眼瞪如核桃般大小,神采一片惨白,毫无赤色,踉跄了一步,几乎栽倒。
“那便好!你虽出身正道仙门,但我要你记着,那些所谓正道多为贪婪狡猾之辈,想必你先前的经历也已经让你明白了这些!”灵狐妖仙此时显得有些许冲动之色。
“这是天水灵珠!”
“是师娘!逸儿明白!”
柳慕晴怕她一时哀思欲绝,有个甚么闪失,当下忙安慰道:“请仙长必然节哀,看在白狐姐姐仍凶恶万分的份儿上,您可必然要挺住!”
灵狐妖仙将那圆珠捧在掌心,却见一片清爽的浩然之气盈盈绕绕仿佛便要呼之欲出,当上面上一片欣喜交集,惊呼道:“看来这统统当真是天意,没想到天木灵珠和天水灵珠毕竟是凑在了一起,或许这统统的偶合也是这些灵物之间的玄奥之力。”
丁逸听罢,顿时蓦地一惊,方才忆起当时在玉清门中魔门血神宗的蒙面人仿佛就是找白狐妖姬索要此物,又想到在灵隐寺中,那了凡和尚所镇守的天火灵珠仿佛已落入蒙面人手中,想到此处心中蓦地浮出一片模糊的不安。
此言一出,丁逸便沉默了,他俄然忆起本身身在那玉清门之时,在那灵堂当中,这珠子公然是有些非常,厥后被那巨树灵尊擒捉,眼看便要葬身于那神树的巨口当中,而在一刹时那巨树灵尊仿佛也感到到了甚么,竟从一片激烈的气愤立时停歇,放了本身而去,莫非也是因为这颗珠子的原因?
柳慕晴大为惊奇,只愣愣的望着丁逸,不晓得他究竟俄然想起了甚么。
“特别是你,逸儿,你们在那灵隐寺中的事我已经大抵听晴儿说了,现在恐怕就算你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你,以是以你目前的修为怕是今后难以周旋,师娘便给你一样东西,也算是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之礼吧!”
“师娘这是……”丁逸一脸茫然。
丁逸充耳不闻两人的话语,一股深深的肝火和恨意蓦地闪现而出,只看得二民气中一阵担忧。
想到此处,心中更是罩上了一层浓浓的迷雾,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玉清门的天木灵珠为何会在爹娘的手中,莫非是爹和娘竟与那玉清门有着甚么干系么?
丁逸忙用手掌按在天阴杖之上,心下安抚一阵,那明灭的青芒这才得以缓缓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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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丁逸脖子上的灵珠仿佛在一刹时也是感到到了甚么,竟被这阵水气所唤醒,当即披收回一片淡淡的玄青光芒,缓缓于丁逸周身越来越浓,只在他体内与天水灵珠之气交相融会,直通他周身血脉,令他畅快不已。
“对!对!白狐儿,我的白狐儿!”灵狐妖仙失神落魄的挣扎起家,踉跄的奔到那方冰晶台子前,紧紧的将那只白狐抱在怀中,面上闪现出一片心疼之色,垂怜的抚摩着白狐决然道:“白狐儿,师父这些年来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你放心,我们师徒二人今后再也不分开!”说着涓然泪下,直看得柳慕晴与丁逸心中一阵深深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