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开口说话的莫天云见状,身形一动,便闪至两人身边,查抄了半晌后,皱着眉头说道:“此两人毒入五脏,已经身亡了!”
萧寒面无惧色、微微鞠躬,安然道:“堂主明鉴,此三人既然和杨天雄是朋友,那么他们的证词足以采信吗?”
他望向白秋风,发明对刚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似是讽刺、耻笑。
一波方平一波又起,萧寒心道:这件事来的太快、太偶合,莫非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俄然,两人手捂喉咙,脸孔狰狞,似是遭到了极大的痛苦。
这些人言词毫不避讳,直指本身乃是受命行事,而惨遭萧寒重伤。
铁无情沉吟了一声,也从堂上走下,查抄了一下,眼睛转了转说:“由此景象可见,这两人极有能够是惧罪自死,不过事情本相详细如何,另有待调查。”
“信赖堂主在命令通缉萧某时,也曾调查过此事,对杨天雄的事迹也有所体味,他常日汲汲营营,怎会有轻生之念?不过传闻他效命于白秋风,而白秋风因萧青雨之故对我似有仇视,此次是他告发我杀人叛逃,说不定就是他用心囚禁杨天雄,不让他治伤,而导致其伤势发作,不治而亡,借机谗谄我。”
按理说事情到此该算是结束了,但是就在此时,堂外俄然传来一阵哄闹,由外跑进一名法律堂的弟子,上前禀告道:“启禀堂主,内里来了一大群外门弟子,说是要控告萧寒恃武凌人,将他们打成了重伤。”
“是啊,堂主,另有我这条腿,也是他打断的!”
他没有气愤的激辩,只说了这么简简朴单的一句话,倒是直接点在了关键。
“啪!!!”
“堂主,我们所说句句失实,绝无虚言啊!”三人见铁无情思疑他们的说辞,当即委曲的嚎叫了起来。
蒙受歪曲控告,萧酷寒眼一凝,身上杀意止不住的分散。
“堂主,我等遵守法律堂旨意擒拿萧寒,不想他竟恃武逞凶、抵挡拒捕,将我等悉数打伤,您看,我这条胳膊就是他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