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看了一眼道:“对!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爹!”
措置完了那些孩童,他又回到了黑风寨,他此次外出的目标,说是寻觅机遇,但也存有一分想要弄点钱花的心机,既然黑风寨长年做的买卖就是打家劫舍,那必定保藏颇丰,以是……
……
出了府库,他瞥见倒在地上的李队长等人,心道:蚂蚁再小也是肉啊!就把他们都给搜了个遍,成果四十多人才不到五千两,要不是他脾气好,真想痛骂一声“穷鬼”!
“我……呜~!”云裳抽泣道:“我也是故意有力,我无权无势,武功又弱,如何能为父报仇?就算我不吝性命,可家中另有五十多岁的母亲,我怎敢丢下她一人活着受人毒害,而逞一时血气之勇?呜呜~!”
出了黑风寨,顺着来时的路,找到马儿后,他便驾马奔回了羊山小镇。
没有多说,他要了间客房后,趁便洗了个澡,换了一袭天蓝色的紧身装,裹衣而眠。
有人说:“刚才听是云裳在喊吧?”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主如果怕被人给围住,毕竟他肃除黑风寨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免有人要拉他庆贺一番。
云裳急道:“你……都说了你能够会有伤害,让你走还不走,偏要插手此事,你莫非不怕死吗?”
这些人或说一句话,或一句话不说,半晌以后走得一干二净,独留云裳一人哭得更悲伤了。
“是!”
他的投宿之地,还是那家酒楼,当店小二看到他时,较着吃了一惊,因为他记得萧寒是一小我去剿匪了,现在看他一身染血而回,莫不是胜利了?
“公子美意,云裳拜谢了!只是劝公子快分开古阳镇吧,以免肇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