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玉岩回到配房,与世人闲谈家常,玉虚子从门外而进,“统统事件,我已叮咛弟子,前去办理,今晚在此设席,与五师兄拂尘洗尘,他也舟马劳累,不如让他先行安息,早晨再叙聊,大师看,如何?”
猴子,俗名候勇,因其身材肥胖,且尖脸猴腮,颧骨高突而出,这手臂长瘦得只见骨头,眼神中流暴露狡猾,故观中人称其为猴子。
“还在装,师父,你本是青楼女子,那位大人替你赎身,遣你来此,乘机盗窃大行德经,我说的对吧?”猴子见其不认,遂将昨晚偷听之语,又重说了一遍。
“你,你……如何能够?莫非咋晚偷窥之人是你?”玉贞小脸微红而道。
“放心吧,我不会揭露于你,只要你乖乖就范,听我的话,对了,我下山釆……也釆药吧,要去几日,放心在观中等我哟,小宝贝,爷先走忙闲事去了。”猴子说完捏了下玉贞的屁股,径直下山而去。
这潘副将贼眉鼠,左顾右盼,见院内无人,敏捷排闼而入,将门反关上闩,“玉贞道姑,来你这儿坐坐,趁便聊聊,打发这无聊时候。”
“仙姑闭花羞月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为何困于这荒漠林间,与青香晨钟相伴,与这修练羽士为伍,可惜了,可惜啊!”潘副将逢颜拍马之功,那是无人能及。
“孟兄,随我回幽冥地宫,插手我幽罗教吧,总比你一人,行走江湖,如此孤傲无趣,我教教众遍及中原各地,江湖豪杰更是数不堪数。”殷正豪情壮志而言。
玉虚子四人对决,那是打得炽热朝天,众兵丁与道观弟子,喝釆鼓掌的,号令助势的,一片鼎沸之像也。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玉岩手持铁锤,对孟非问道。
“大行德经,对吧?看来我们目标是一样的,都对这镇观之宝,有所惦记啊。”两人皆对目大笑起来。
“哦,本来如此?”玉贞轻声言道,心中喑自思忖,“这个江洋悍贼,光天化日之下,叫我如何助你脱身?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呀?”
这院门外,众弟子来观,被保护军丁拒之于门外,猴子与称砣挤进人堆,看了一会,遂又挤出人堆,往前门而去。
话说这江洋悍贼孟非,助幽冥九煞殷正出险而出,两人奔山而下,一起闲谈而行。
“来,先喝杯茶吧。”潘有才将杯中水倒满,递于正在忙于叠被的玉贞。
“玉贞师父啊,听大人提及过,你里边请吧。让开,让开……”潘有才潘副将,迎出门来,喝退守门兵丁,将玉贞迎进观内。
两人沿荊棘小道,避开山下虎帐,往官道行去,“孟兄,此番我初入天师府,本隐蔽而行,他们所追之人,想必是孟兄你吧?”
话说此时众兵丁,围困幽冥九煞于院中,院中古树顶上,传来一阵声音,“好一个以多胜少,围而攻之的羽士,真是道貌岸然也。”
“这个家伙呢?听他本身言道,是幽冥九煞殷正,鬼鬼祟祟的,不像甚么好人就是。”潘副将侥有兴趣,一一先容而道。
“师父,我在此等待多时了,昨晚一宿未归,山下农屋倒是欢愉得很。”猴子淫邪望着玉贞言道。
孟非挥剑迎来,这铁锤分量实足,双锤砸来,孟非站立不稳,小退半步,“成心机,我喜好这劲道。”孟非复又挥剑横扫过来,两人苦战于一起。
“鄙人乃孟非是也。路见不平,理应拔刀互助,尊驾就是幽冥九煞殷正吧?久仰,久仰了。”孟非抱拳向殷正施礼。
这玉贞睡眼迷离,不敢信赖这所见所闻,用手捏了下自已小脸,肯定有疼感,点头颤步,行至狗洞,缓缓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