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啊,再忍忍,这冰天雪地的,只要这观内才有东西可吃了。”福伯言道。
白衣道人,三十摆布,青须垂于肩齐,高鼻梁,四方脸,浓眉大眼,算一个披发成熟气味的美女人。
老道姑瞋目而视,“你们这说的甚么话?我就是过来瞧瞧这疯颠之人,甚么偷听?你们如何说话的呢?”
翠花,年方十九岁,大大咧咧,身材微胖,大炊饼脸,小咪眼睛小鼻子,却又长了一张大嘴,一看就不调和,嘴大吃八方,脚大江山稳啊。
翠花拉着青莲,待拜师典礼结束后,第一件事就是带青莲回后院的配房,这刚一拉着青莲进屋,翠花从速将门带上,敏捷从一铺上枕头下取出一物,递于青莲道,“吃吧,这是昨日二师兄周远峰下山,偷偷替我捎返来的,从速吃吧。”
只见几十块冰块散飞庙门而来,福伯将小青莲护于披风当中,將其蹲于地上,用双手将青莲团团围住,用背来挡住这飞来的冰剑。
“这小丫头电影,她咬了我一口。妈的,送具死尸也是这代价,老子要你的命。”瘦子抡起九环大刀砍了下去。
此时青莲哭喊声响彻着龙虎山,悲亦是歌,哀亦曲直,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声啊。
青莲身边飞出两人,一胖一廋,瘦子高而壮,手持鬼刃大刀,九个大铁环扣于刀背之上,浓眉大眼,大鼻子有些扁塌,肥肉横陈,前挺大肚腩,瘦子是又高又瘦,颧骨微突,尖嘴猴腮,一撮长须垂于胸前,细胳膊细腿,走路时另有些微瘸。
远处此时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想跑,没那么轻易,不是饿了吗?来叔叔给你吃的小丫头。”
“青莲,跪下,拜师了。”陆桥在青莲衣角拉了几下,青莲冲陆桥笑了笑,遂走出列队,“扑通”膜拜白衣道人,“师父在上,请受弟子青莲一拜。”虽说是一拜,这青莲行的是三拜九叩,泪流满面,每一拜都包含了酸楚与痛苦,青莲想起了家破人亡,想起了仆人福伯护主惨死,想起白衣羽士飞身相救,神驰着自已习武有成,手刃仇家,不由得破涕欣喜一笑。
这话音刚落,就闻声门外的拍门声,“翠花,开门啊,我啊,远峰啊。”
“这个嘛?你等等,师公出去说道去了,我问问师父,你在这门口等着,莫跑远了。”小羽士说完关上庙门,奔大殿而去。
“啊”瘦子没走两步收回一声恶嚎,抛弃青莲于雪地里,甩动他的右手,“如何回事?”瘦子问道。
两道姑将门掩上,芳怡蹲下去,将大师姐头上杂草清理下来,“好好的大师姐,咋说疯就疯了呢?”
天师府大殿内,众弟子皆立于两旁,白衣道人点上一柱香,握于头顶,哈腰三鞠躬,将燃点之香置于香炉当中,“明天庙门外之事,想必大师也有所耳闻,恶贼在庙门外杀了这小女孩的家仆,她现在是无处安身,无依无靠,玉虚子例外收其为关门弟子,但愿大师互亲互爱,助其早日长大成人。”
这不还未等周远峰行进门来,翠花将两扇门扇关将畴昔,把周远峰的头夹在两门之间,这就是传说中的脑袋让门挤了,青莲在旁咯咯笑个不断。
眼看就要砍到青莲头上了,在这危急万分之际,只闻声“呯”的一声响,一块小石枪弹开了瘦子的九环大刀,“妈的,谁?给老子滚出来。”
只见远处一块尖冰飞来,似一把匕首,飞刺小青莲而来,福伯抱着青莲躲开这飞来寒冰,“哈哈……哈哈……一块太少了,不敷吃是吧,我给你来个仙女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