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恰是花少魏昌,将陆桥五花大绑起来,藏于柴火中间,用破布将嘴堵上,这才仓促忙忙关上房门,奔青莲卧房而去。
“也不为甚么?就是来观赏下,贵教的镇教宝贝,大行德经是也,”包飞包三爷,扯着喉咙吼道。
一小道风尘仆仆,奔后山石坝而来,哈腰抱拳言道,“玉虚师叔,庙门有一伙人前来拜山,陆桥等人皆不见行迹,故此派我前来禀告师叔,望师叔决计?”
来人将陆桥拖去柴房,摘掉面巾怒声言道,“你他奶奶的,抢我的女人,还把她睡了,看老子转头如何清算你?”
龙虎教众皆取下背后配剑,横眉冷眼以对,玉虚此时仓促忙忙赶来,挥手喝停世人言道,“都别急,万事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以,切莫兵戈相见,徒增殛毙流血之灾啊。”
魏昌来到青莲后窗台前,翻开了窗户,翻身跃了出来,拍鼓掌上的灰尘,将窗关了归去,气急废弛言道,“奶奶的,大爷的菜,你也敢偷吃,看老子转头如何清算你,小美人,大爷我来了,”
龙虎后山石坝,玉虚子单独一人,在打坐悟道修炼,天空缺云飘飘,风声呼呼而过,仙鹤在松林中,此起彼伏落下飞走,松鼠左蹦右跳,忙着采摘松果。
“家中慈母卧病躺床,听闻这大行德经,素有镇邪驱魔之功,去病修伤之能,以是大胆而来,问这掌教真人,一借真经以用,聊表孝敬之心。”王旦胡言乱语而道。
陆桥从靴中取出匕首,划开窗户的插销,翻开了窗户,飞身跃进房内,径直奔木桶而去。
魏昌一边朝床榻而去,一边摸出怀中丹丸,一口干咽了下去,“小美人,你第一次给了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来了,小宝贝。”
或许是那迷药的服从,还是本就而立之年,且还是孺子之身的炎热,陆桥行至窗前,关上窗户,又返回青莲床前,“死就死吧!我真的受不了啦,为何本日邪念如此激烈?”他思惟斗争再三,最后还是钻进了青莲的被窝,一阵翻江倒海过后,统统又规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