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措置呀,你们现在那有亏损的主呀!就算是神仙也不可,那妇人当场就在关帝庙里闹了起来,还差点砸了关帝爷的神像。最后关帝爷只好承诺保那妇人的儿子平生安然,才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真是神仙不如人呀。连城隍也没想到,有一天高高在上的关帝爷也有和人构和买卖的一天。
“话不能这么说,因果一事最是奥妙。不能说是甚么事都不能插手,而是不能胡乱插手。因为关帝爷偷喝了老妇人的酒,又被老妇人看到,那么因果之下关帝爷承诺老妇人保佑其子平生安然。但是最后呢,关帝爷没有做到。那么老妇人就砸了他的古刹,突破了他的金身,以是这统统也都在因果以内。”城隍看李成还是不太明白,就又简朴了说:“打个比方,不管你做甚么都是种下的因,那么结出甚么都是果。以是只如果你做了事情都是在种因,那么有因就会有果。当然,善的因普通会结善果,恶因会结恶果。但是,在成果没有出来之前,你就不会晓得你种的是善因还是恶因,以是还是不要胡乱种因比较好。”
“喝呀,这好办,我这就去给你卖酒去。”李成现在但是听到关头的时候,可不能让他停了。顿时出去给城隍买了瓶二锅头。
“那厥后呢?”李成才不管丢不丢神仙的脸呢!在着说了,对于现在的人来讲,脸是甚么东西,那有八卦来的好听呀。
“啊!不能吧!”谁没事干,去砸他的庙呀,他又没获咎人。
“这不是没砸吗?我还觉得真的砸了呢?”这城隍就是胡说,不是只是差点砸了,又没有真的砸,一点没有爆炸性。
“如何回事,说说。”谁说男人不八卦,现在李成的八卦之火就很高吗?
“但是像你这么说,那关帝爷不是也插手他分缘法了吗?那他如何会没事呢。”李成奇特了,照城隍这么说的话,那神仙就不能和人打交道了。
“厥后,也是关帝爷粗心了。他可不像我这类小神野神,他但是帝君那一个层次的大人物。到那边不是被人贡着,以是也没在乎,直接显化拿了酒就喝,健忘给本身放个隐身的法了,如许就被人拿个正着。”城隍说到这,本身也笑了出来,一个上天的大帝君,偷喝酒竟然健忘放隐身法。你说他有多急呀!
“他的庙被人砸了。”这刚夸完,如何就出事了。
“你急甚么呀,这不是还没讲完吗?你还要不要听了。”也,甚么叫差点呀!要真是差点砸了,那还叫甚么消息呀。
“你们神仙不是神通泛博,法力无边吗?如何还会有专业不对口这么个说法呀?莫非另有你们神仙办不成的事吗?”李成感受很无语,很较着吗,这城隍是个忽悠他。
“啊!就如许被抓住了,这也太阿谁了吧?一点也没有神仙的神通呀!”这不是粉碎在李专内心那神仙的形象吗?
“听呀,听呀,如何另有厥后呀!”八卦火又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