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柳雯曦开口说道。
柳雯曦在旁将这统统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问道:“蒲……蒲大侠,那……那血为何会是玄色的?”蒲落尘勉强一笑,说道:“柳女人,莫非你健忘了吗?我身中尸毒,现在这尸毒都被封印在了左臂以内,受伤的手乃是左手,流出来的血天然也是玄色的。”柳雯曦听到这里,眼圈有些红,说道:“蒲大侠,对不起,若不是因为小女子的事情,你也不会身中尸毒,小女子再次哀告你,你可不成以……不要再为小女子盗取宝剑?”蒲落尘闻听此言,本来一张痛苦不堪的脸顿时变得刚毅非常,仿佛俄然间换了小我普通。
蒲落尘本想说些甚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是以只好挑选了沉默。
柳雯曦面色陡变,当下忽地抓住了蒲落尘的衣衫,厉声说道:“既然你不想敷药,那就别想归去歇息了!”蒲落尘不觉有些不测,心道:“这柳女人怎地变脸变得如此之快?”未及多想,便听得那柳雯曦又一次问道:“说,这金疮药,你敷还是不敷啊?”
就如许停了一会,那名紫衣女子又一次开口说道:“姓柳的,你莫要太对劲,待你出了这老君殿,我们蜀山派的师兄弟们便能够立即将你抓起来,送往蜀山,到时看你还如何放肆!”本来那紫衣女子乃是蜀山派的人。
“我就问你,你究竟是敷药还是不敷药?”柳雯曦诘责道。
只听得他用号令似的口气说道:“我,蒲落尘,固然,贱命一条,不过,毫不会是一个无信之人,我必然会留着这条命,将那绝世宝剑归还于你,此事未完成之前,还请柳女人莫要丧失期心!”
柳雯曦顺着声音来处望去,才道说话之人乃是一名身着紫衣的女子。那女子话语中大有调侃之意,柳雯曦岂会听不出来?
两边辩论了半天,房门俄然“吱呀”一声,开了。蒲落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他暴露着半截胸膛,胸膛上裹着层层白布,白布上亦沾有血迹,那血迹覆盖着胸膛老迈一片,明显受伤不轻。或许是从未见过男人身材的原因,那两名蜀山派女弟子见到蒲落尘后,顿时羞红了脸,当下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正视对方。一旁的柳雯曦开初有些呆愣,不过很快也同那两名女弟子一样,变得低头不语。蒲落尘见状,皱眉道:“柳女人,你方才不是吵着要见我吗?为何见到我,一言不?”柳雯曦瞟了蒲落尘一眼,开口答道:“我本来是想说话的,但是没想到,你……你竟然……竟然这般模样前来见我,你教我一个女孩子如何开口和你说话?”蒲落尘道:“没法开口说话?那你现在不是在和我说话吗?柳女人,我也不想这般模样前来见你,只是我正在屋里包裹伤口,但是你却在内里与人辩论,实在教我没法放心待在屋里,是以,我衣服尚未穿好,便出了这房门。此究竟在怨不得蒲某!”柳雯曦瞪了蒲落尘一眼,反问道:“如此说来,此事应当怪在本女人身上喽?”蒲落尘斜眼看着门外的那两名蜀山派女弟子,开口说道:“此事怪不得谁,要怪的话,就怪在蒲某身上好了。”柳雯曦听到蒲落尘这么说,内心的肝火也随之减少了几分,说道:“蒲落尘,算你另有点知己!”蒲落尘假装充耳不闻,随即问道:“柳女人,不知你此番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啊?”柳雯曦刚说了个“我”字,便停了口。过了那么一会,忽听得柳雯曦大声说道:“哎呀!几乎把金疮药的事情给健忘了!”说着,柳雯曦便伸出玉手,将那瓶金疮药摆在了蒲落尘的面前,接着又道:“蒲落尘!这是给你的金疮药!”蒲落尘微微一愣,随即接过了那瓶金疮药,拜谢道:“柳女人赠药之恩,蒲某心中甚是打动,在此谢过柳女人了!”柳雯曦冷然道:“不必谢了,你既然包扎好了伤口,想必这金疮药,你也用不上了。不过,我柳雯曦不缺金疮药,本来就该给你的东西,定会交到你的手里,现在,也该是我分开的时候了!”柳雯曦这么一说,蒲落尘顿时无言以对。对方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蒲落尘还能说些甚么呢?现在的处境也只要四个字能够描述,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