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莫非就是洞玄真人的师弟,当年与洞玄真人齐名的“青龙剑客”行痴道人?”此人已在江湖上失落了十多年,怎会俄然在此呈现?”聂三江想到这里,不由迷惑万分。
洞玄真人答道:“贫道只听该听之事,至于其他的事情,贫道一句也不肯多听。”那道人呵呵一笑,说道:“师兄,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无妨说些有关神器的事情,不知师兄可愿听否?”洞玄真人微微点头,说道:“关于神器一事,贫道心知肚明,这位道友就无需再多言了。”那道人听罢,用反问的口气说道:“心知肚明?无需多言?倘使师兄真的心知肚明,却为何不肯将真相奉告于天下豪杰呢?”洞玄真人面色微微一变,说道:“这位道友所言,贫道听不明白!”那道人闻听此言,忍不住放声狂笑,反问道:“听不明白?师兄啊师兄,你若听不明白,只怕这世上便再没有明白之人了!”洞玄真人听罢,开口问道:“道友此话何意啊?”那道人点头叹道:“看来师兄是真的不肯说出真相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弟代为说出好了!”洞玄真人听到这里,不由面色大变,指着那道人厉声斥道:“行痴,你究竟要做甚么!”本来,一向与洞玄真人扳谈的阿谁羽士恰是洞玄真人的师弟行痴道人。只听得行痴道人仍然用反问的口气说道:“师兄,你是个聪明人,莫非还猜不出小弟要做甚么吗?”阿谁“吗”字刚吐出口,便听得洞玄真人厉声喝道:“行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莫怪师兄我不讲同门交谊了!”行痴道人当即回道:“小弟早就忘了那些所谓的同门交谊了,师兄若想脱手,那就固然出招便是!”洞玄真人闻听此言,不觉心中一寒,冷冷隧道:“行痴,看来本日你我之间必有一战,师兄我毫不会对你部下包涵!”话音刚落,洞玄真人便将桌上的茶壶反手拍出,茶壶受这一拍之力,当即向身后的行痴道人急撞而去。行痴道人忽地回身,将手中拂尘顺势一卷,那只撞来的茶壶便被卷入拂尾当中,并稳稳地放回了茶桌之上。行痴道人接过茶壶以后,便即说道:“师兄,你是在请小弟喝茶吗?”洞玄真人听罢,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拔出佩剑,朝行痴道民气窝刺去。行痴道人见状,忍不住呵呵笑道:“师兄,你我师兄弟很多年都没有交过手了,小弟一向盼着能与师兄好比如试一番,本日终究能够得偿所愿了!”说完,只见行痴道人手臂一扬,一只茶杯已朝洞玄真人当胸打去。
“这位道友,你所说的当年之事,贫道一无所知,还请道友莫要再白搭唇舌了。”洞玄真人回应道。
洞玄真人的俄然拜别让在场诸民气中不解。长于察言观色的聂三江便将诸人安抚了一番。
“师兄,小弟另有要事在身,不能与师兄久战,但是师兄你却始终不依不饶,无法之下,小弟唯有出此下策,才可将师兄礼服啊!”行痴道人缓缓地解释道。
洞玄真人听罢,点头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倘若你们真的找到了那件神器,只怕武林将会晤临一场大难。贫道已是有力回天,留于世上又有何用?”说到这里,洞玄真人俄然大声说道:“行痴,你杀了我吧!”行痴道人面色一冷,说道:“师兄,小弟本来不想与你兵戎相见,但是你却为了神器一事,不吝去棍骗统统的人。是你将本身推向了死路,实在怨不得别人!”洞玄真人仿佛充耳不闻,当下厉声叱道:“行痴,你要杀便杀,说那么多废话何为!”行痴道人回道:“既然师兄一心求死,那小弟就成全师兄!”话音刚落,只见银光一闪,一道红线已在洞玄真人的咽喉处伸展开来。随即,剑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