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的蒲落尘听到洞玄真人这么说,不觉一愣,随即干咳了几声,说道:“非论诸位掌门信赖与否,蒲某都只要一句话:盗走那件神器的人并不是我蒲落尘,诸位掌门本日如果为了神器一事而来,那蒲某就劝说诸位还是请回吧!”赵天刀反问道:“听蒲捕头此话的意义,莫非蒲捕头与神器被盗一事无关喽?”蒲落尘很快回道:“当然!”赵天刀见蒲落尘答复得那般干脆,便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说道:“蒲捕头,想必你应当识得这根银针吧?”蒲落尘朝那银针简朴地看了一眼,说道:“这根银针与蒲某所使的蚕丝银针甚为类似,不知赵掌门是从那边得来?”赵天刀见蒲落尘仍然不肯承认,心中怒意顿生,当下冷冷隧道:“这根银针乃是那盗取神器之人留下的,莫非蒲捕头真的不晓得吗?”蒲落尘摇了点头,说道:“蒲某不知!”赵天刀听到那“不知”二字后,忍不住厉声叱道:“姓蒲的,事到现在,你竟然还不肯承认,莫非你是想逼我等脱手不成?”蒲落尘回应道:“蒲某不敢!”赵天刀哼道:“不敢?蒲捕头是在谈笑吧?你乃堂堂六扇门捕头,另有甚么不敢为之事?这不敢二字清楚就是你的抵赖之词!”蒲落尘皱了皱眉,说道:“赵掌门,蒲某与你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为何赵掌门执意要以为蒲某就是那盗走神器之人啊?”赵天刀怒道:“如若你并非是那盗剑之人,那这银针一事,你作何解释?”蒲落尘假装“哦”了一声,说道:“本来是以此银针为证啊,天下暗器何其之多,利用暗器的江湖妙手更是不在少数,为何赵掌门唯独就以为是蒲某所为呢?”赵天刀气得七窍生烟,正欲还口,却被一旁的禅光大师所禁止。
“禅光大师,这盗走神器的人就是阿谁蒲云阳啊!还请大师信赖商某!”商无影对着禅光大师说道。
只听得禅光大师悄悄隧道:“赵施主,你身为一派之掌门,却和一个长辈逞口舌之争,此举未免有失施主的身份,依老衲之见,还是让老衲和这位蒲施主谈一谈吧!”赵天刀点头道:“统统全听大师安排!”说完,便退到一边。禅光大师支走赵天刀后,便即对着蒲落尘开口说道:“蒲施主,老衲这厢有礼了!”说着,便上前行了一礼。蒲落尘见状,双手合十,也当即回了一礼,并道:“大师肯屈尊向落尘施礼,落尘实在是愧不敢当!”禅光大师呵呵笑道:“蒲施主,老衲与你也算是旧识,在老衲面前,蒲施主就不必如此客气了!”蒲落尘点头应是。随后,禅光大师便开口见山地说道:“蒲施主,老衲此次之所之前来找施主,便是为了那神器一事。还请蒲施主看在老衲的薄面上,将那神器归还于柳庄主吧!”蒲落尘浓眉一紧,说道:“禅光大师,您白叟家乃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落尘对大师亦是敬佩之至,只是没想到,就连大师也以为此事是落尘所为,莫非大师不信赖我蒲落尘的为人么?”禅光大师解释道:“蒲施主,老衲并非不信赖蒲施主,只是现在这证物在此,老衲不得不信哪!”
禅光大师见世人都沉默不语,便只好本身开口说道:“蒲施主方才所言,老衲细细考虑了一番,的确有些事理。看来应当是有人冤枉了蒲施主啊!”说着,便向身边的雒千里使了个眼色。雒千里便跟着上前说道:“蒲捕头,我等之前对你多有曲解,还望蒲捕头包涵!”蒲落尘忙道:“禅光大师,雒前辈,二位此番话语真是折煞落尘了。落尘如果早些将事情申明,想来二位也不会曲解至此,由此可知,落尘也有不对之处啊!”雒千里道:“蒲捕头说的是那里话,明显就是雒某的不是,怎能怪蒲捕头呢?雒某话已至此,还请蒲捕头莫要再指责本身了。”蒲落尘点头应是。禅光大师又道:“既然曲解已清,老衲也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告别!”说完,便即拜别。禅光大师这麽一走,余下的一众江湖人士也跟着仓促拜别。很快,便都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