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老者将蒲落尘的身躯缓缓扶起,一只手掌按在了蒲落尘后背的灵台穴上,然后将内力源源不竭地运送到了对方体内。与此同时,蒲落尘的面色也开端渐渐由黑变红,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那好久未动的身子也在跟着微微颤。没过量久,长须老者便减轻了掌力,将蒲落尘体内的毒质逼了出来。只见那蒲落尘猛地吐了口黑血,便即瘫软在地。一旁的蓝星见状,赶快上前,将蒲落尘扶起。聂三江也跟着缓缓地走上前去,对那长须老者一揖到地,说道:“前辈不遗余力救了聂某的朋友,聂某实在是感激不尽!”那长须老者笑道:“救济聂总捕头的朋友乃是老朽分内之事,聂总捕头不必客气。”聂三江听罢,微觉吃惊,忍不住问道:“前辈,你我素未会面,前辈安知聂某的身份?”那长须老者答道:“身为神仙,如果连这点事情都不晓得,那还能叫做神仙吗?”聂三江不由一怔,反问道:“神仙?莫非前辈乃是神仙?”长须老者点头道:“不错,老朽恰是那上古神仙夸父。”聂三江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前辈不会是在谈笑吧?前辈的年纪看起来应当已是百岁以上,如果那上古神仙夸父还活着的话,也应当已经几千岁了,与前辈的年纪实在是不符合啊!”那长须老者笑道:“聂总捕头公然是心机周到之人,老朽佩服。只是,聂总捕头仿佛健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老朽的成分。”聂三江怔道:“成分?”长须老者答道:“不错。聂总捕头对老朽的成分不也是心存迷惑吗?”聂三江微微一愣,随即答道:“前辈所言甚是,聂某的确对前辈的成用心存不解。”长须老者问道:“有何不解?”聂三江答道:“之前辈的年纪起码能够做蓝寨主的曾爷爷了,但是蓝寨主却一向称呼前辈为爷爷,如许做岂不是差辈了?”长须老者听罢,未及答复,一旁的蓝星便已抢先说道:“聂大哥,你曲解了。我本来想称呼爷爷为先人爷爷,但是又感觉先人爷爷这个称呼实在太不吉利了,是以,我就只叫爷爷,把先人两个字去掉了。”聂三江恍然道:“本来如此……”顿了一顿,聂三江又道:“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认定前辈就是上古神仙啊……”长须老者答道:“究竟是不是上古神仙已经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你帮忙了老朽的族人,老朽便也要脱手互助于你。之前,你与那位蒲兄弟都几乎丧命于一个羽士之手,现在,阿谁羽士也已被老朽所擒,至于如何措置,那就要看聂总捕头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