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感受的规复,爱惜湛发明此地稀有股分歧的气味胶葛庞杂,面前尚且有黑影重重,她就已冷静按住了剑柄。
啧,都缔盟了啊。
也不知碑主是已有其人,还是......
话音刚落,有不着名的歌声遥遥飘来,韵律独特又婉转,拖长的调子如同傍晚时铺在池水上的最后一抹余晖,易逝却灿烂。
他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矮瘦男人拍了一巴掌,“缔盟?那些可都是大宗弟子,能看得上我们?”
死碑......右手拇指用力按着食指的骨节,平复了心境后,燕白再次开口,“既然是‘死’碑,那先查查碑主吧。”
但是,想了想本身的目标,他还是悄悄咬着牙,压下心头莫名呈现的不安,再次进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