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语琴已经咬牙切齿起来,仿佛恨不得让刘易霄把刚才说出来的话又吞归去。
苏陌寒听他说这话,不由嘲笑道:“呵呵,我看一定吧!或许你失期于谁,本身忘了呢?”
岳千羽总感受苏陌寒仿佛晓得了那件事的本相,而薛芊洛又刚好是晓得这个奥妙的人,以是他不免用思疑的目光投向了薛芊洛。
岳语琴见到他们来了今后,也没去管那老头是谁,便先长舒了一口气,抱怨道:“爹,你可算是来了,我还觉得要失期于苏公子他们了呢!”
那老头本来就是杨绍身边的智囊,当朝宰相刘易霄。
而像刘易霄如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那要不是前呼后拥的话,必定是不敢出城来赴如许的宴席的,更何况还是在杨绍和杨然开战的特别期间呢!
“你爹我向来都不会失期于谁,莫非你不清楚吗?”岳千羽在说话间已经进入了包间当中。
“不必华侈了,本官不是来用饭的。”刘易霄说了一句非常奇特的话,这来赴宴又不是用饭的,那他来赴宴干吗?
而岳千羽的姗姗来迟并不是没有启事的,因为他还带来了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好几的老头。
只是岳语琴内心仍然不肯甘心,嘴里碎碎叨叨地念着:“抢了我的男人,却又要来抢我的爹,没门,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岳语琴一向如许反复着一句话,一边反复还一边冒死挣扎,欲要从岳千羽的束缚中摆脱出去普通。
“你想要干吗?难不成你想杀了我灭口不成?”刘易霄惊奇的看着岳语琴,因为他本觉得更受伤害是薛芊洛才对,可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倒是岳语琴。
“本官是受岳老弟所邀,前来公布一段二十年前的旧事。”刘易霄说着也没等岳语琴多问,便直言道:“二十年前我帮当今圣上偷换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便是岳老弟方才出世的女儿,我派人将她送到了薛氏一族的族长薛逸山的府邸,因为我传闻薛远城膝下无子,猜想他应当会善待这个孩子,然后比及有朝一日再操纵这个孩子去威胁岳老弟替我们办事,现在岳老弟信守承诺已将白平剑派一众弟子托付给了本官,那本官也兑现承诺前来公布这事,至于你们之间滴血认亲也好,互不相认也罢,那就与本官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