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荷惊诧地望着他,这儿天然很好,可无功不受禄,她如何能够白要人家的东西?何况齐王爷与她也不是很熟谙,他凭甚么对她这么好?
公然,正如此想着时,耳边即传来齐暗萧冷沉的声音,“记着!你的命是本王的!如果你另有甚么定见,那便趁早说清楚,免得本王叮咛你做事时,你还一副不乐意接管的模样。”
唐少荷望着她们,脸上暴露如花般光辉的笑容,轻声道:“好了,等会再说吧,现在是甚么时候了?”此时已是日上中天,想来弟弟也差未几下课了吧。
唐少荷抿了抿嘴角,讽刺道:“既然少荷的命是王爷救下的,王爷有事固然叮咛便是,少荷天然尽本份做好,还请王爷放心!”
齐暗萧疏忽她的惊诧,轻鼓掌掌,不大一会儿工夫,有两名丫环闻声撩帘而入。
他俄然如触电般松开了手,目光望向屋外洒落的阳光,沉凝半晌,转而又望向她,果断的道:“这事不容你操心,本王会安排妥当。”
念及此,唐少荷对这齐王爷又有了一丝好感。
齐暗萧从未试过被人回绝的滋味,当下心头愠怒,抬手猛地勾起她的下颚,冰冷而锋利的眼神正细细地打量着她。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不施粉黛而朝霞映雪,眉若弯月,清眸流盼,鲜艳滴水的经唇紧紧的抿着,含俏含盼,让人忍不住想一吻芳泽。
俄然,耳边传来了弟弟哭闹不断的声音:“放开我,你这好人!我要奉告姐姐,你欺负我!你这好人……”
如果说他喜好救人,可他也要从中获得恩德,这实在看来就是一场买卖,不是吗?只是看他当时是如何对待这场买卖的。或许只如果他感觉有操纵代价的,他才会脱手相救?
紧接着冬喜向她报告了她是如何从人媒婆手中逃出来,又是如何碰到王爷,被王爷所救以后如何来到王府做事等一一贯她述来。
如此一来,她的自在又多了一层束缚,还真是得不偿失。
不一会儿,唐景华哭红着脸的模样呈现在她面前,中间还站着一名黑衣男人,恰是阿谁在丛林中把她救下来的黑衣人首级。
未等她话说完,黑衣男人已抱拳作揖,道:“女人不必多礼,鄙人奉王爷之命办事,还请女人不要怪责鄙人脱手晚了,实在抱愧!”
齐暗萧见她神采一变,浓眉不由微微轻皱,这丫头如何俄然说变就变,仿佛他逼着她做了甚么事似的,让民气里有着不爽。
唐少荷还想再说些甚么,见天气已不早,弟弟必定饿了,只好笑着客气道:“尚未就教侠客贵姓大名,不知是否在此共用午膳?”
闻言,唐少荷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答非所问嘛!
唐少荷拧眉,不过是想让她更加忠心实意地替他做事罢了,还觉得甚么呢?这倒还好说,若非刚才碰到胖大海那种特别环境,她还真舍不得等闲丢掉性命。
若然不是,她实在想不通他救人的目标。
那有着尖尖下巴的冬喜脸上弥漫着欢畅,声音里带着一种崇拜和恋慕,道:“女人不晓得,王爷看似冷酷无情,严厉冷竣,可他待人办事极其公允,决不偏私护短,让人畏敬!”
“这恐有不当,还请王爷包涵。”她微微垂下头来,委宛地回绝了他。
“姐姐!”唐景华冲到她身边,抱着她的手臂,一手指向阿谁黑衣人,哭诉道:“姐姐,就是这个好人把我抓来的,他是不是也把姐姐抓住了?”
“哦,如何回事?说来听听。”唐少荷听了便觉腻味,这齐王爷动不动就带丫环回府,那他府里岂不是有很多的主子和丫环为他做事?他又何必非要她做他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