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望着凤七敛去笑容，眼神清冷，“既然凤兄天马行空乱猜一通，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真娘大胆，也有个小小猜想，我见凤兄气度轩昂、卓尔不凡，想必也是有些来源，那日凤兄画画像是栩栩如生，那刻画伎俩倒是和那日官府里师爷伎俩有些近似，不过阿谁师爷技艺比你差了很多，我说对不对？”
凤七五官结实、豪气勃勃，这一笑，固然略有讽刺意味，却让他眉眼平白增加了几分温和，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贵气，唐越萌冷哼一声，“莫非必然要我说把这些画像每天用鞋底抽打，谩骂他们早日下天国，你才对劲？”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很久，凤七问道：“前次画像可有效？”唐越萌淬不及防被他问这个题目，有些愣住，然后速反应过来，当即回道：“我只是留着做个记念罢了。”“做个记念？莫非是要提示本身不要健忘？”凤七见她睁眼说瞎话，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