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的,玉邈的指尖传来了濡热的暖和缓明白的吮吸感。
玉邈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掌,身子往前一扑,江循顺势被赛过在地,大腿上被一个了不得的硬物给硌了一下。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钻出石隧洞,面前豁然开畅。
祭奠坛团体是一个穹形的石室,顶部极高,距空中稀有十丈之距,层层叠叠的钟乳石如冰挂一样垂坠在石室顶部,颀长凹凸,错落有致,排布仿佛竖琴琴弦。一条不知泉源在何方的死水环绕在石室四周,而中心的祭奠坛四四方方,有十二条细窄的青玉门路通向祭台上方,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有些呛人。
甬道本就算不得宽广,而来路又被堵死了,玉邈涓滴不踌躇,扛起江循就向深处的祭奠坛跑去。
玉邈:“……别说话。”
不过对玉邈来讲,多争夺到的这十几步间隔,已经够了。
他集结了一点灵力,当机立断地一巴掌拍在了玉邈的后背上:“玉九!醒醒!”
江循含着玉邈的手指不放开,含混着嘀咕:“你不抱我。”
江循叼着他的手指,轻咬慢舔,时不时小舌头还要弹一下他的指尖,细细地啃咬咀嚼,闭合着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享用绝顶的甘旨珍羞。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甚么打我?”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情冷冷的:“经验你。”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玉邈还没反应过来,一片腻人的温热就又缠绵着拱了上来。
玉邈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
玉邈:“……你笑甚么。”
未几时,他有了反应。
十几步后,他肩上的人艰巨地动了动,而身后的喊杀之声也乍然炸响。
江循持续碎碎念:“你不喜好我吗?”
江循不明本相,越看越感觉玉邈的神采丢脸。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便晓得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真・关门。
他的问话声戛但是止。
重视到这一点后,玉邈心念微动,伸手采了一片下来,放在江循鼻子边沿,逗猫似的晃了晃。
玉邈方才集结起灵力,想摸索一下江循身上有无内伤,见状不由愣了愣:“秦牧,你……”
那力道软绵绵的,美满是撒娇一样,而拖着本技艺腕的江循,借力渐渐坐起了身子,虚搭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下来。
但是,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就感受身下本来柔嫩的躯体蓦地生硬了起来。
……如许的景象,他曾在梦里见过一次。
谁想到他的手方才挨着江循的皮肤,就被那人一把捏住了手腕。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甚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吗?你――”
江循把本身的关头部位挡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