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而当他再规复认识时,就身在间隔祭坛三四十步开外的处所,被玉邈啃得努力儿,并且本身身上连个衣服毛儿都没有。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
那力道软绵绵的,美满是撒娇一样,而拖着本技艺腕的江循,借力渐渐坐起了身子,虚搭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下来。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重视到这一点后,玉邈心念微动,伸手采了一片下来,放在江循鼻子边沿,逗猫似的晃了晃。
……明显刚才叫着“关门”的时候他还是复苏的,现在是如何回事?
江循含着玉邈的手指不放开,含混着嘀咕:“你不抱我。”
……江循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巧矫捷的舌尖悄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江循叼着他的手指,轻咬慢舔,时不时小舌头还要弹一下他的指尖,细细地啃咬咀嚼,闭合着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享用绝顶的甘旨珍羞。
玉邈:“……”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甚么打我?”
要迎击的妖魔数量太多,玉邈且战且退,一起退到江循的身边,攥紧他的手腕,一哈腰便将那软弱有力的人给扛上了肩膀,顺势单手持剑,扛住了劈面而来的双斧,心念一动,广乘锋刃上的灵力激/射而出,那些妖魔便定死在了原地。
……真・关门。
江循:“……”
很快,石隧洞的出口就被完整封死。
……用力吮了吮玉邈还带着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讨乖地笑一笑。
根本来不及做出抵挡,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玉邈单手举起那叶子,放在本身鼻翼边轻嗅了嗅,毫无感受。
……妈的这个画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啊!
把挡住视野的树妖一剑挑飞,玉邈看向了刚才暴露一片衣衿的空中。
他俯下身去,摸干脆地亲了亲江循的睫毛,江循低低“唔”了一声,展开眼睛,袅袅含雾的眼睛里泛动着一圈圈的波光,看上去委曲得要命,与他过分勾人的姿势完整不相称。
……如许的景象,他曾在梦里见过一次。
他集结了一点灵力,当机立断地一巴掌拍在了玉邈的后背上:“玉九!醒醒!”
江循笑了,搂住了玉邈的脖子,那股“柔腰偏解逐人弯”的媚劲儿,配上他那张美人面,的确叫人挪不开眼睛:“求你,你就给我吗?嗯?”
没想到,江循竟然将他拽倒在了本身身上,两条胳膊痴缠着本身的颈项,不肯放开,媚眼如丝地笑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