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名叫杨凤,一向跟从青牛角,已经三年不足。”
“你叫甚么名字?入伙多长时候了?”姜盛问道。
“我等犯下罪过,却能得大侠如此宠遇,我等愿以死相报!”
“是!”张郃很天然地回声,已经上了姜盛的“贼船”。
“以死相报!”世人齐喝道。
“念你弃恶之举,我饶你不死,令你将残剩赋税分发百姓,你可情愿?”
“可,但是——”
“张牛角**掳掠,无恶不作,这也能服众?”姜盛感觉不成思议。
“后勤部长?大侠之语小的不懂。”
姜盛让一个喽啰带路,指导张郃等人去牵马。
“大侠,我们已经清算好各部人马了,下一步该如何做,敬请叮咛。”几名头领出去汇报事情了。
杨凤道:“此处四周有村落五十二个,年初总户数六千六百一十五户,总人丁数三万七千二百零七人,若按人头数分发,很不公允。”
“没有但是,官军节节败退,就是因为天下豪杰都在袖手旁观,导致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比及黄巾气力更加扩大,朝廷故意有力,必然灭亡,到时候黄巾贼残虐天下,你我莫非能够安生吗?”
“哈哈哈,你倒是有几分见地,那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来由。”
“你与众轿夫骑马下山,分头告诉周边各村,让人上山支付赋税。重视先统计好各户人数,告诉结束后立即回山。”姜盛安排道。
“你,你们这是?”
“张郃,你也十六岁了,已经不年青了。当今天下,黄巾反叛,民不聊生,不晓得已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浪失所。黄巾不灭,又不知会有多少百姓遭殃,不知又有多少百姓痛失父母妻儿,你我堂堂大汉男儿,岂能袖手?”
“你这类铁杆支撑者,莫非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姜盛道。
“成年人丁数共两万五千三百二十八人,其他都是幼儿,若大侠按人头数发,不满周岁的婴孩岂反面丁壮劳力划一份额?婴孩饭量小,却得成年人的份额,如许婴孩少的人家分得赋税岂不是少了很多?大侠可按成年人丁数分发,根基上是公允的。”
“张牛角最夙叛逆,影响最广,也能服众,黑山众军都以他为盟主,褚飞燕要扩大分力,交游各方黑山军,就是要借张牛角的势,他尊张牛角为寄父,这几日就要来投奔。”
“这个,呃……鄙人年纪尚轻,还要照顾阿姊,恕难从命。”张郃却回绝了。
“张牛角说褚飞燕要来归顺,这是何故?”
“为甚么?”
“你说此处黑山军不敷万人,莫非黑山军另有分号?”
“黑山军是大师对本地义兵的统称,黑山军有十几支,相互有来往,但都是自主流派,最大的一支当属褚飞燕的黑山军,只是现在褚飞燕的名号成了黄巾军。”
汗青上的张郃正式退场是在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当时效力于冀州刺史韩馥。姜盛的穿越让张牛角提早毁灭,褚飞燕与张牛角的合作已经无从谈起。而要不是传闻姜盛要混进盗窟达成牛角,张郃也没有勇气扮装成新娘替姐姐上山,以是说姜盛的穿越,让张郃提早退场了,既然来了,岂能“放过”他?
“哦,就是掌管赋税的头领。”姜盛解释道。
姜盛确认此人就是张郃后,急道:“你可情愿跟我当兵剿贼?”
“哦对了,原盗窟中人是否为本地人?”
“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并且很多人也是拖家带口,都在这山上呢。”
这账簿只能算是流水账,记录了某月某日进了甚么,某月某日耗损了甚么等等。
杨凤就算定力再好,也被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