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飞一惊,从速上马。
韩楚飞也不答话,收起金刀,跟在前面。现在,他在想,到底该如何措置呢……府帅,这是给他出了个困难啊……
“本来如此,带我去看看他们。”韩楚飞冷冷道。
府内四四方方,中规中矩,倒也非常朴实,没有甚么奇石花草……
江州城大狱。
那官吏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刀晃了眼,一时候俄然有些慌乱,这刀……嗯……再看看面前这个年青人……转转眸子……
韩楚飞上前去,摸了摸,冰冷入骨。
城内也很冷僻,街上行人很少,偶有两三家开门的店铺,也是门可罗雀。
“你大胆!孙家反叛谋反,现在男女长幼十足下狱,你此时来投,岂不是自讨败兴?”官吏心想这个愣头青不晓得是真傻还是假傻。
“哦?是何人?”官吏神采凝重道,自从江州侯谋反以后,江州城里就跑了很多人,都惊骇过后被连累,现在,还能有来探亲戚的?哼,此人必定有鬼,且看本官一会。
卢浮一听这名字,刹时腿软,要不然仆人扶着,差点就跪了下去,头上顿时充满了汗珠子,心想还好刚才没脱手。
……
韩楚飞摸了摸腰间宝刀,不由得冷冷一笑。
韩楚飞上前,看了看:江州侯府!不由得叹口气,撕掉了封条,缓缓推开门。
卢浮是一头雾水,看看这些犯人,又看看韩楚飞的背影。
“喂!城内不准骑马!”一官吏模样的中年人带着两个仆人,挡在马前,厉声喝道。
“下官多有冲犯,多数督恕罪,下官这就带都督去。”卢浮战战兢兢的说道,从速回身带路。
“男丁发配放逐,妇孺籍没为奴,就放到我府上做事吧。”韩楚飞这一起上,也就想到了这么个折中的体例。
墙上的,恰是孙霄这辈子独一的将军,前剑南节度使,宣州多数督。
卢浮一愣,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多嘴。
韩楚飞筹办在城中看一看,趁便找找孙府。
“是是是,刚到江州,一时走神,这才骑马入城了……”韩楚飞难堪笑道。
韩楚飞呼啦一下金刀一亮,架在那官吏脖子上。
“鄙人失礼,忘了此事,还望大人开恩。”韩楚飞赔罪道。
空荡荡的大牢里没甚么人,韩楚飞跟着卢浮转来转去,走到了最内里一间大牢房。
“谁说要杀了?”韩楚飞脱口而出,瞪着卢浮道。
“扬州多数督,韩楚飞,我奉府帅军令,措置孙家,现在,大人能带我去看他们了吗?”韩楚飞眉头轻挑,悠悠道。
牢内十来名男女,蓬头垢面,伤痕累累,见有人来,纷繁伸直起来,惊骇不已。
“多数督,下官已经命人重做牌匾了,您府中缺些甚么,您说,下官去给您筹办。”卢浮仓促走到门口,看韩楚飞正在堂中神情黯然,他也不敢打搅,站在门口,说道。
“大人包涵,敢问大人是……”韩楚飞心想,恐怕此人就是新任的江州郡守了。
那官吏冷眼看了看。
“本官是江州郡守。”官吏严肃道。
“来人,拿下!”
……
画像上,那人腰挎宝剑,绝壁勒马,战袍飞扬,正了望国土,气势恢宏,壮烈不已。
江州,是扬州一郡,位于扬州东部,与泰州,丰州,潭州三郡,接连。地处长江支流畔,水利恒通,漕运之地。
“鄙人来探亲戚。”韩楚飞想了想,没有说实话。
“是那江州驰名的孙家。”韩楚飞见那官吏神情,实在已然猜到他所想,从进城来,就冷僻的可骇,再细心一想,便能想到是江州侯谋反而至,现在本身奉告他来投孙家,看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