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胡郎中在两女的逼视下战战兢兢地按了按巴金轮的脉搏,又翻开他的口舌探查了一番,提着笔揣摩了半天,才在方剂上写了几味药名。
众将噤若寒蝉,无人敢应。
百里纤纤头也不抬,“这会了,不可也得行!”说着用心致志地从药箱中捡起各种药材,放在鼻尖几次嗅着。
牛二嫂心疼地看着洒了一地的豆角,“我就说,这择了快小半个时候,这位女人才将将择出十几个,一看便未曾做过农活。若不是大户人家的蜜斯,便是整日飞来飞去的江湖人了。”
……
只见百里纤纤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杏眼圆睁,
牛二嫂在床上揽着两个孩子,拍了拍胸脯,暗自嘀咕道,“还道这王女人是个好人家的女人,没想到也是这般凶暴……”
……
“查,一查到底!戚某倒要看看,在这大夏国的天下,是谁这么大胆量,敢动我天子亲军!”
“大娘,多谢您相救之恩。”百里纤纤对着船娘施了一礼。
牛二嫂左看看百里纤纤,又看看莫言归,仿佛嗅出了一丝含混的气味,笑眯眯隧道:“呵呵,没事没事,俺那俩娃还占着一间,今晚让他俩跟俺一起睡便是了,你们一人一间……”
“你这个下三滥的庸医,你看看你开的这叫甚么方剂,病人都烧得胡涂了,还敢开这些大燥大热的进补之物。来来,你说说,你这医术到底是跟谁学的?不会是跟外头跳大神的巫医学的吧,我看你不如直接给开张阎王催命符算了。女人我固然没有专门学过医,可家里也是有姐妹精研医道的,你这说好听点是学艺不精,说重点就是草菅性命,别想着欺那些乡亲们无知,便可肆意妄为,谨慎女人我扭你去见官,判你个放逐三千里!”
百里纤纤有些内疚地垂着头:“那里有,不过是在师……家中长辈的催促下,常日里常做些女红,干些农活甚么的罢了……”
“姨姨,你看这个大棒棒糖,是爹爹明天去赶集给然然买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