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发明这统统，本来，不是我想要的，真的不是我想要的，之前，我活在惊骇中，每时每刻都担忧会有人来要我的命，可现在，我连要我命的人都没有了，我到底想要甚么？我也不晓得，我乃至不晓得我为甚么活着？而你仅仅是烧了一个死士营就变成如许吗？你还是莺歌吗？你能想想我吗？你能想想你之前的阿谁姐妹，现在连做个傀儡的资格都没有吗？”
莺歌叹了口气：“那就归去吧，毕竟你有你该做的事情，听我一句话，能少杀一人，就少杀一人吧，我在江南固然光阴不长，但是我看到很少有门派以杀报酬生的，即便是我路过幻音阁，也传闻，他们的宗主，拘灵师太也罢手了，之前幻音阁也是以杀报酬生，但前不久我传闻，拘灵师太亲手沉了落叶岛。”
实不相瞒，我真的很想你能归去，现在的烟雨楼，已经不是当年的烟雨楼了，在天启，烟雨楼确切和以往不一样了，江湖上听到烟雨楼的名号，那也不想之前了，特别是那些大的家属，都是敬而远之，现在的烟雨楼在江湖上即便说没有一席之地，但也是让江湖为之遁藏的门派。
红菱听完莺歌说的统统，她不竭的点头，用力的点头：“不晓得，我也不晓得，自打我记事以来，我就只晓得杀人，我父亲在杀人，阿谁二长老也在杀人，他们只要杀人才气稳住本身的职位，只要杀人才气让烟雨楼在江湖上不会被扼杀，可自从柳风来了，我也开端思疑了，我们固然存在，但是真的有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