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也没甚么用嘛。”柳青在旁嘀咕了一句。
放下筷子没一会儿,柳青便仓促上门。他裹着一身寒气,神采间染了镇静之色,全然不见昨日的颓废。
“没甚么。”殷笑胡乱摆手,“说了你也不懂。”
殷笑点头拥戴,“我也这么感觉。我从那石头中间路过两次,还摸过呢。向来没感受有甚么特别的。”
打扮台有几个小盒子。她想了想,挑出一盒胭脂,扣出一小点细心在指尖晕开,薄薄地拍在脸上。
“二十来年前?!”柳青惊奇,“这一竿子也支的太远了吧!”
她感觉以柳青的脑袋,想破天也出不了太大幺蛾子。不想白冉那坑货。句句带着算计,每个字落地都能把地上砸个坑。大的,小的,老的,让人一步留意就踩出来。轻则崴脚,重则骨折。再严峻点儿,死在坑底一辈子爬不上来也说不定。
“没有。”殷笑伸手抓了只鸡腿抱着啃,“不过我固然昨晚没瞥见,但是明天泡温泉的时候梦见了。”
“这还不好办!”柳青一拍大腿,“你早晨睡觉的时候,再做个梦看看不就得了。说不定能瞥见熟人呢。”
谁知还没进门就碰上了白冉派来报信儿的小厮,说是殷笑高烧溺水,抱病了。因而他连家都没回,就往这边来了。
白冉觉得殷笑必定难逃一场大病。可谁知请来的大夫给她把过脉后,只说了四个字,“没甚么事。”
因而殷笑毫不客气地单独吃完了两人份的早餐。
傍晚他领着众兄弟回到衙门,将供词交个师爷清算,然后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