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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殷笑忍不住叹了口气，考虑很久方才开口，“柳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就是我拿了一堆剪纸返来的那天，我曾经说过，沈府阿谁吊颈的女人黑影，或许底子就是个形状类似的纸人。”
夏季的安阳城白日很短。申时过半，日头便已经开端西斜。
“我也不晓得该做甚么。”殷笑皱了皱眉，然后不再盯着墙面，回身将视野超出不太高院墙，望向远处。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俄然感受脸颊一阵发热……实在何止是沈府这些下人。在确切晓得她分歧于凡人的时候，他多少也生出过一丝害怕的。
反倒是柳青，有些来了脾气，“我说这些人如何回事？仿佛我们身上有瘟疫一样！”
她仓猝闭了眼，再展开时，那道金光已经不见。
偶尔有后厨的婆子端了盛着吃食的托盘走过，见到殷笑都有些惶恐。再看她身边跟着挺胸昂首的捕头大人，便立即缩回目光，仓促分开了。
殷笑之前在沈府做工的时候，并将来过这里。
“你们如果能认定我有罪，那还好办了呢！”殷笑眼中闪现出一丝好笑，“你别忘了，当时沸沸扬扬地传言，都说兰香是被鬼害死的！”
“嘘……”殷笑仓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他。隔了好一会儿，见始终无人从这里颠末，才持续说道：“我的确是有发明，就是那棵树上缠着的麻线，另有霓裳苑三夫人寝室外长廊的檐下，我在房椽上找到了两处细铁丝一样的东西勒出的陈迹，极新的，时候不久。但是我不晓得这些发明，是不是和我要找的答案有干系。”
“呵呵……”柳青干笑了两声，“不干吗，就是看你睡着了没有。”
这顿饭吃的敏捷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