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豪一拧腰,南宫孚陡觉面前一花,长剑已然刺了个空。
伍绍渊、吴逸云双双腾身跃起,追身扑落。
伍绍渊、南宫孚惊声吼怒,剑如寒蕊,双双刺向赵燕豪。
南宫黄杏一咬牙,吼怒一声,“嗖”的一声窜上墙头,跟着南宫孚追出。
伍绍渊深注着赵燕豪的眼睛,诚心的道:“赵兄,兄弟在此包管:只要你不再抵挡,我们决不会伤害你!”
尚未落地,另一道匹练般的刀光如彗星划空,拦腰斩落。
“纳命来!”吴逸云收回一声轰隆般的断喝,双手银盘闪烁,苍鹰搏兔般的旋向赵燕豪的摆布胸。
赵燕豪心下悄悄叫苦。若兵刃在手,他的武功本会强上三分,倒有信心能挡得住众妙手的进犯;可惜的是,在仁威观的决斗和追击东方震的过程中,已前后失了一支判官笔,现在身上已然没有了兵刃。
吴逸云来不及夺鞭,半空中一个侧翻,横飞出一丈开外,躲过了这猛恶的一刀。
“伍兄部下包涵,没要小弟的命,小弟深感美意!”赵燕豪笑了笑。
张传浩背起张传淼,腾身跃上平桥。
堪堪落上墙头,一道剑光如闪电般的拦腰斩落。
“四弟!”南宫黄杏顾不得追击,扶起掉落在墙根的南宫绿木。
“赵兄,作为朋友,再劝说你一句:让道吧,别让兄弟难堪!”伍绍渊还在苦口婆心肠疏导。
南宫孚吼怒一声,“唰”的一剑刺向赵燕豪咽喉;南宫赤火一抖腕,红樱如火盘,裹着晶亮的枪尖怒刺赵燕豪的小腹。
赵燕豪平空拔起五尺,长枪落空。“哧”的一声,右腿却被南宫孚划了一剑,所幸没伤及筋骨。
赵燕豪见对方掌影如麻,纵横万千,底子没法辨清真假,因而左掌一记“般若禅掌”的“封”字诀,将身前封成一道光幕墙。
“中间是?”赵燕豪看着他。
数十名护院武师忙去反对,赵燕豪左掌一扫,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大片。
赵燕豪一掌逼退吴逸云,大喝一声,身形如天马行空,半空中一腿扫向南宫黄杏。
吴逸云暴喝一声,右腕一转,掌中俄然多了一道银盘样的物事,模糊绰绰,寒光闪闪,“铿”的一声封住了这要命的一刀。
“普陀吴逸云。”吴逸云拱了拱手,面现崇敬之色,“赵兄的武功,吴某佩服之至,自愧不如!”
“伍兄,别跟他废话了!”南宫孚嘲笑一声,抢先冲上桥头,一剑猛刺向赵燕豪的胸口。
伍绍渊寒芒似电,与秋云淡苦战正酣。秋云淡将长剑舞得风雨不透,却只能自保,不能反击一招。
赵燕豪没掌控能脱却这一掌的覆盖范围,只得硬接了一掌。
“蓬”的一声,赵燕豪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吴逸云被巨力回震,腾空倒翻出一丈,消去了这股巨力,冉冉坠落桥面之上。
“别管我!……快追!”南宫绿木口喷鲜血,昏迷了畴昔。
“是吗?多谢!”赵燕豪捂着左腰,鲜血立时染红了左手。
黄影一闪,身影携着一道冷冽的剑光,闪电般的向半空中的赵燕豪的小腹刺落。
此时,邵风和南宫孚已交上了手。邵风鞭声“呜呜”,周遭两丈以内满是鞭影,南宫孚剑如游龙,着着紧逼,杀得邵风后退不迭。
赵燕豪听掌风如炸雷追身,不敢撄其锋,猛力一弹,旗花般的向围墙的墙头窜落。
一名黄袍老者走上前,拱手道:“鄙人南宫山庄庄主南宫黄杏。赵老弟,鄙人也在此包管:只要你不再抵挡,我们决不伤害你。如何?”
南宫黄杏等五人忙衔尾追击,吴逸云轻功最好,半空中一记劈空掌,向赵燕豪后背的窦行空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