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人类,是有一个度的。我们的老先人,是懂天道的:他们倡导仁义品德,制约贪欲、殛毙、侵犯;以善为美,以恶为耻;与邻为善,敦睦共处……”
“群龙流着泪,不肯再战。……可老天的奖惩还没完,誓要将大地上的最后一滴水也蒸发干,方肯罢休。……最后,这片海也干枯了……”
“可光喝水也不可呀!……没有食品,不免还是要被饿死的。”
“这个……当然也是有的。”玉掌门微窘,“不过,有很多次是外族诡计来统治我们中国,成果呢,却反被我们强大的中国文明异化了;至于其地盘么,呵呵,天然不免就加出去了……”
“他们一贯如此。――上古期间的人们,都忘我得很。――哪像现在的人们?”玉掌门悠悠的道,俄然面露欣喜之色,“幸亏这一次,群龙不再贪婪、残暴了。它们享用了食品和水后,大受打动,决定今后自主重生,不再向他们讨取了。”
“徒弟,徒儿常听人讲到龙,龙这东西,究竟是长甚么样的呀?”
俗话说:“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他赋性刚猛勇敢,如何能真正做到这一点呢?除非是,他已不再是东方震。话说返来,若非他具有如此脾气,今后如何能达到那令朝廷惶恐、令武林颤栗的成绩来?
“厥后,龙族的数量越来越大,其他植物则越来越少,远远不能供应它们的肚腹了;因而,它们便开端自相残杀起来,抢占地盘、弱肉强食……它们贪婪、嗜杀、一味讨取,从不奉献……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们没德,不懂天道,以是便遭到了天谴,灭亡了。”
“这个我倒愿信,”东方震歪头思忖道:“徒弟,您说会不会……是越传越错的呢?”
玉掌门森然道:“无知小儿,听着:若非如此,他们安能保全性命?!安能留下这亿万中原子孙来?!安能传承下这光辉的中原文明来?!……若非如此,安能有你东方震到得这个世上来?!”
“徒弟也没见过,只看过其画像罢了。”玉掌门轻点头,语声却顿挫顿挫起来:“模样么,蛇身、蜥腿、鹰爪、蛇尾、鹿角、鱼鳞、吵嘴有须、额下有珠。”
“切!忍辱负重?负的甚么重呢?!”东方震一点也不筹算给徒弟留面子,一副死磕到底的神情。
东方震对这声峻厉色的诘问感到很惶恐,急声道:“徒弟息怒!请恕弟子无知。”
“即便是搏命了,也总比那样屈辱的苟活着要强上一万倍!”东方震忿忿。
“甚么?莫非它们比鲸鲨之类的还大吗?”
“哎,他们如何那么仁慈呢?!”东方震点头感慨。
“这……”东方震瞠目结舌,“徒弟,这是你编的吧?这么说来,我们的先人也……也太没骨气,太……阿谁……无耻了吧!”
“人又何尝不是呢?”东方震喟然轻叹。
“当然存在咯!”玉掌门捻须笑道:“我们的老先人,说不定比龙的先人还早呢!”
“这……不太清楚。传闻是可大可小,可显可隐;能吞云吐雾,呼风唤雨……”
“可……可它们,厥后如何又灭亡了呢?”
“嘿,如何能说是没骨气、无耻呢?!这叫做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明知斗不过,却还要去硬拼,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该当会的。……不过,因相较于它们,我们的先人个头小,以是肚子也小,分不了它们多少羹的;再者,我们的先人很聪明,从不跟它们斗勇,而是斗智。”
“哦,本来是如许!我明白了。”东方震镇静隧道:“那些能飞的龙,能飞上天空,破雾穿云的,却不是‘吞云吐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