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笑么?”纪建刚面色一寒,目中闪过杀机,森然道:“很简朴:一,向我们叩首赔罪――统统人,包含你!二,还要你那位打人的兄弟的一只手。”
那锦衣卫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灰衣男人望了他一眼,但觉一股严肃之气压身而至,心下一寒,不由自主地勒马退了一步。
“那里走!”宗琨一抖手,“哗啦”声中,手中铁链早将纪建刚拦腰缠住,振臂一扯,将他扎手裹足的拉落马下。
宗琨一把将他揪起来,奸笑道:“逃甚么?不是要大爷一只手吗?”
“窦前辈,您只是被废了手脚,如何那么悲观呢?”
赵燕豪见大事化小,终究舒了一口气。
“哈哈哈!”一名灰衣男人控马越众而出,“你们这群张狂的鼠辈!这么快就不认得老子啦?”
宗琨铁链一挥,将正欲逃脱的安老七打得口喷鲜血,栽落马下。
“那就别怪鄙人没提示过你:亏损的,必然是你们!”
“瞪你大爷的!找死!”灰衣男人向他猛扑过来,钢刀尚不及劈落,“蓬”的一声,右肩已中了重重的一拳;“呛啷”声中,钢刀掉地,身子倒飞而出,幸得两名火伴及时托着他,方不至跌倒。
“不敢有劳!”赵燕豪看也不看他一眼,悄悄一拂。
“哦?”
“我吃饱了。我去!”赵燕豪拿了两个馒头,快步出了篱笆院,立感骄阳似火,甚是酷热。
窦行空渐渐展开眼,道:“赵兄弟,劳烦你抱我上车吧!”
转刹时,刺耳的金铁交鸣声,震耳的喊杀声,满盈着这片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