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多谢!”赵燕豪捂着左腰,鲜血立时染红了左手。
南宫赤火一招就被夺去了赤焰枪,心下愤然,也拥戴道:“三弟,孚儿说得对,杀了他!”
赵燕豪心下悄悄叫苦。若兵刃在手,他的武功本会强上三分,倒有信心能挡得住众妙手的进犯;可惜的是,在仁威观的决斗和追击东方震的过程中,已前后失了一支判官笔,现在身上已然没有了兵刃。
“唉……赵兄,我真真是不想与你为敌!”伍绍渊摇点头。
南宫赤暴躁喝一声,长枪刺向赵燕豪咽喉。
吴逸云暴喝一声,右腕一转,掌中俄然多了一道银盘样的物事,模糊绰绰,寒光闪闪,“铿”的一声封住了这要命的一刀。
尚未落地,另一道匹练般的刀光如彗星划空,拦腰斩落。
“伍兄,别跟他废话了!”南宫孚嘲笑一声,抢先冲上桥头,一剑猛刺向赵燕豪的胸口。
尚未落地,一道千手观音般的身影横撞而来。
赵燕豪落到平桥之上,缓慢得解下了背上窦行空,惊见张传淼和秋云淡已双双负伤,大呼道:“别恋战,走!”
赵燕豪摇点头。
“吴兄过分谦了!”赵燕豪喟然道:“吴兄好深厚的内功!”
眼看着赵燕豪已没法闪避,却在光影即将及身之时,身子蓦地硬生生地后滑了一尺。
“不敢,部下败将罢了!”赵燕豪摇点头。
“蓬”的一声,赵燕豪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吴逸云被巨力回震,腾空倒翻出一丈,消去了这股巨力,冉冉坠落桥面之上。
南宫黄杏面色一沉,冷哼一声。
吴逸云大喝一声,探手抓住鞭梢。几近同时,一道雪亮的刀光向他劈胸斩落。
“二弟!”张传浩面色陡变,抢身护住张传淼。
邵风一扯秋云淡的衣袖,双双抢上桥头。秋云淡捂着右肩,跟在张传浩身后疾奔,邵风背了窦行空,快步跟上。
这一式“怀心腿”,乃是赵燕豪毕生功力之所聚,吴逸云如何经受得住?他尚来不及惨叫出声,面前一黑,立时晕了畴昔。
张传浩背起张传淼,腾身跃上平桥。
南宫黄杏一扑落庄外,手腕一抖,剑尖颤起三朵剑花,罩向秋云淡的前胸。
赵燕豪见对方掌影如麻,纵横万千,底子没法辨清真假,因而左掌一记“般若禅掌”的“封”字诀,将身前封成一道光幕墙。
赵燕豪一拧腰,南宫孚陡觉面前一花,长剑已然刺了个空。
“噗”的一声,左腹之上中剑,鲜血激射。幸而只刺中了小腹边沿,未伤及脏腑,饶是如此,赵燕豪也立感剧痛攻心,痛哼一声,向桥上坠落。
南宫孚面现喜色,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爹爹,我们不必仁慈,杀了他!”
南宫孚吼怒一声,“唰”的一剑刺向赵燕豪咽喉;南宫赤火一抖腕,红樱如火盘,裹着晶亮的枪尖怒刺赵燕豪的小腹。
“拦住他!”南宫黄杏断喝。
秋云淡如何抵挡得住?惊呼一声倒纵而出,南宫黄杏如形随影,一剑刺在秋云淡的右肩之上。秋云淡闷哼一声,右肩立时被染得殷红。
话声中,俄然脱兔般的倒纵出丈余,已脱却伍绍渊的软剑威胁,振臂一跃,向庄院大门方向射去。
贰内心很清楚,若然本身一旦倒下,邵风一行人都没有马,必定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赵燕豪平空拔起五尺,长枪落空。“哧”的一声,右腿却被南宫孚划了一剑,所幸没伤及筋骨。
南宫黄杏来不及剑刺敌手,也不敢硬接这石破天惊的一腿,倒纵而出。
吴逸云倒踩七星步,避过了这腾空的一记重斩,左腕一转,又是一道银盘闪烁,直奔向张传淼佛门大开的左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