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鸿游移了一下,皱眉道:“盟主,您的意义是:我们是就此下山,还是要持续搜索乌木他们?”
“或许还在山上,只不过不在紫霄殿罢了。”一名三十余岁,背插一对短铁枪的缇骑猜想道。
“滕护法,谨慎有埋伏!”马名山大声提示。
“人说‘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啧啧,奥秘空灵、奥妙超然,果然名不虚传呀!”马名山眯眼轻摇着葵扇,一副叹为观止的沉醉神情。
紫霄宫背倚展旗峰,层层殿堂楼阁倚山迭砌,栉栉毗鳞;两旁屋宇错落有致,丹墙碧瓦,雕梁画栋,都丽堂皇。
究竟好象公然如他所料,沿太子坡一起推动,过了清闲谷,直至到了紫霄宫前的广场上,仍没有再赶上抵当。
上官雄敏捷规复了平静,迎着乌木锋利的目光,嘲笑道:“乌木,你总算还在这里!不然,我上官雄也替武当感到耻辱!”
“蓬!”“蓬!”声中,灰尘满盈,但观门厚重,纹丝不动。
“……”
“……”
“他妈的,又在玩甚么花腔?”急前锋滕海鸣急吼吼的冲下台阶,大踏步向观门内冲去。
上官雄带领着帮众一口气推动至复真观前,始终都没有赶上一名抵挡之人。
余人则都较故意计一些,并且此中有几民气下也附和这类做法,但看了上官雄的神情后,猜想他并不肯意这么干,便都默不出声。
“倒是没有想到呀!你们这些文人,除了吟诗作画外,常日不是最喜好游历名山大川的么?”连如此驰名的处所都没来过,上官雄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滕海鸣、骆俊风等几人拥戴。
余人悚然,齐都转过身去,但却多数不熟谙他,但见他青灰道袍,背插长剑,白发童颜尽显仙风道骨,一双足尖轻点在杉木上纹似不动,又似随时都会御风而去,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冷盯着上官雄,对余下世人竟似视而不见。世人慑于他那气吞寰宇的气势,不约而同地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寻觅他们呢?盟主,您分拨吧!”滕海鸣嚷道。
世人纷繁称是,均鄙夷乌木浪得浮名,而骆俊风等几人忙都盛赞上官雄高瞻远瞩,气度不凡。
楚湘盟帮众多数是第一次来均州,更鲜有人到过武当山,现在,他们却要攻打这威名赫赫的道门大派了,均显得非常镇静。
乌木对周遭世人毫不在乎,怒瞪着上官雄:“上官雄!你这欺师灭祖、残杀手足的无耻小人!有甚么资格膜拜我真武大帝?!”
“骆护法,你带人去看看!”上官雄叮咛身边的骆俊风。
“乌木在玩甚么花腔?难不成将主力都撤到了紫霄宫,等着决一死战?”上官雄思忖。
出乎料想的是,观内只要不敷二百名道人扼守,并且妙手也很少,没过量久,就倒下了数十名道人,余道纷繁狼狈逃窜,因地形熟谙,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如何个‘堂堂正正’法?”上官雄神情故作轻松,想粉饰住略显严峻的表情。
“是吗?”世人哗然,面面相觑。
田鲲鹏看了一眼神情木然的上官雄,轻声问道:“盟主,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你们去后殿看看!”上官雄微觉不测,叮咛道。
话音未落,滕海鸣已然冲了出来,马名山心下感喟,顷耳谛听着即将到来的打斗声。
白展鸿跟着走上前,心想:“盟主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忘本身曾是武当弟子,他虽跟乌木有仇,但对武抢先祖,却不肯缺了礼数。”
这么等闲地就拿下了复真观,倒出乎上官雄的不测。
“盟主,好象真是没有人!”骆俊风回身向上官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