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时候很快就到了,正如上官雄所料,其间并没有出来归降的岳阳楼帮众。
这曲直风第一次到谢飞燕房中漫步时,见她已写幸亏书案上的词。他并不能认全这首词上的字,也不大懂它所表达的意义,只是感觉这字体清秀中带着刚健,如鸾回凤舞、群鸿戏海,看起来讲不出的舒畅,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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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飞燕闻言,忍不住有些放浪地娇笑起来,盯着他的眼睛欲待分辩,又感觉一时说不清,轻咳了几下,喘气道:“亲戚?朋友?……对,就算是朋友吧!”
但传闻田鲲鹏曾经对人爱护地奖饰过空目和尚,说他不但劈山棍法的成就在本身之上,还精通三节棍法、六合棍法、风波棍法等十来种棍法,才真恰是当世实至名归的棍王。
过了约半炷香时候,能行动的岳阳楼帮众已全数撤回岳阳楼。楚湘盟帮众追身而上,紧紧地缠住敌手,黑压压的人群海潮般的向岳阳楼内涌去,眼看着就要将岳阳楼胀裂。
“谢六姐!?”曲风不平,打量着她,见她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娇怯怯的仿佛带着一丝滑头调皮的稚气,又好象有一种温婉高雅的成熟,一时却看不透她的实在春秋,点头道:“小丫头电影!还枉想充大呢!多大啦?十五还是十六?”
姚远嘲笑道:“我姚某已六十有三,死有何惧?岂会晚节不保,插手邪魔外道,令列祖列宗蒙羞?士为知己者死!我姚某能为商楼主所托之事而死,死亦无憾了!”
姚远运起十二胜利力,想摆脱对方长剑的胶葛,但觉对方的剑上似有一股奇大的吸力,如何也摆脱不了,不由又急又愧。
“哦?是吗?”曲风苦笑道:“我书读得少,让你见笑了……对了,这易安居士是谁呀?他是你的亲戚,还是朋友呀?”
“别听他胡说!”窦行空怕他崩溃了世人的斗志,仓猝打断他,指着他大喝道:“上官雄,休要在此妖言惑众了!我岳阳楼帮众,岂是贪恐怕死、归降魔道的软骨头!有种的放马过来吧!别在那边惺惺作态了!”
渐秋阑、雪清玉瘦,向人无穷依依。似愁凝、汉皋解佩,似泪洒、纨扇题诗。朗月清风,浓烟暗雨,天教蕉萃度芳姿。纵珍惜、不知今后,留得多少时?情面好,何必更忆,泽畔东篱。
奚风烈使的是一对连柄带爪有二尺来长的铁爪,四根整齐不齐的乌黑尖爪构成一只爪子,形似狼爪。当年,他仰仗着这对铁爪,打遍西北武林,罕遇敌手,创下了的天狼堡。不但是西北黑道权势闻名胆怯,便是连全真、华山等王谢大派,也对他有所顾忌,公认他乃是一个扎手的人物。
窦行空精力一震,展开孤雁穿云刀法,劈、削、掠、斩,刀势沉猛,正奇变幻。奚风烈双爪伸缩不定,“啸啸”声中扯破虚空,又狠又快,奇招迭出。只听“铿”“铿”刀、爪撞击声密如疾雨,转眼间三十余招过了,谁也何如不得对方。
上官雄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空中,见点着的线香已然燃尽,猛地拔出长剑,怒指岳阳楼,厉声道:“打击!”
“哦!本来是如许!”曲风豁然,冲着她笑了笑。
混战中,游远江连挂了几处彩,已然浑身鲜血。冷经天快步抢近,瞧准他的马脚双剑交剪,一左一右斩在他的双肋下,立时将他当场斩杀。
姚远却碰上了亲身脱手的上官雄。他晓得敌手的武功比本身强很多,一上手就是绝招“开天劈地三十六式”,但见双锏翻飞,黄光模糊,旋风般的向敌手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