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殷天锦附和，“他们朱家为了我们，捐躯本已够大的了！若再遭到伤害，我们知己何安呀？”
“女施主别严峻，他只是中了迷药，睡一会儿就好了！”另一名女尼悄悄拍了拍她臂膀，安抚道。
猫头鹰俄然纵身而上，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向她当胸刺落。
……
“哎，真不该将我们的去处奉告他的！”方夫人叹了一口气。
“‘凤栖楼’？‘若狂坊’？那都是做甚么买卖的呀？”红衣女郎盯着猫头鹰浅笑着问。
“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那……你还忧心甚么呢？”方茹眨了眨眼，猎奇地问。
“呵呵，本来你果然是那贺老虎呀！”红衣女郎将软鞭收回腰间，悠悠道：“实在呢，你我无冤无仇。不过，我传闻你乃是这小汉铺的霸主，特来领教领教。哼，本来不过如此！”
很多人以为，这些绮罗珠履的女人们，每日都能大把大把地自客人手中接过银钱，必然都敷裕得很，但他们那里晓得，她们只不过是替老板接过了钱，真能留到本技艺中的，那是微乎其微。比及她们大哥色衰时，除了能留下这身光鲜的衣服外，常常穷得底子无钱医治在青楼事情这些年落下的疾病。
“给我停止！”二楼上传来大喝。
林嫣然不紧不慢地将软鞭缠回腰间，大踏步出了“凤栖楼”。
五人冷静地吃着饭，方茹因见沈凌霄愁眉舒展，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想起他一起上也忧心忡忡的，便问道：“沈师兄，你是担忧仇敌很快会追上来吗？”
“大姐别怕，你和孩子都安然了！”红衣女郎伸手扶住淑贞。
贺老虎脸上变色，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可晓得我是谁？奉告你！这里的邝知州乃是我亲娘舅！你若敢动我，包管你出不得汉州！”
“不关你们的事！我找阿谁甚么纸老虎！”红衣女郎双手叉腰。
直至次日半晌中午分，蓑衣遮挡不到而被淋湿的那部分衣袍才总算干了，凉冰冰的身材也垂垂有了暖意，沉郁的表情才开端镇静起来。
林嫣然圈臂一封，抬臂一振，贺老虎跌跌撞撞地发展三步，俄然腰间一紧，已被软鞭缠住。
淑贞定了定神，俄然双膝跪地，连连叩首。
“快放人！”猫头鹰见机，忙向二人递眼色。
“啊？！蜜蜂！”猫头鹰大吃一惊。
“贺六爷被阿谁女的杀死啦！”
贺老虎松了一口气，赔笑道：“贺某的工夫，本就稀松平常得紧。这位女侠，你别听那些人瞎扯，鄙人一贯营私守法，与邻为善，那‘霸道’二字，如何与鄙人沾得上边？”
“你晓得吗？我先前见你还算硬气，本是想饶了你的，”红衣女郎面色一寒，“不过，听了你刚才的话，我算是明白了，本来你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武林败类！”
“嗨……甚么？林师妹，这几个暴徒都让你给杀了，还不敷么？”君贤追上去拉住她，急声道。
红衣女郎怒瞪了他一眼，嘲笑道：“伤天害理之辈！你们都等着受死吧！”
淑贞俄然省起来，一把抱过瑞儿，见他双目紧闭，哭泣着惶急地叫道：“瑞儿，瑞儿……”
红衣女郎哈哈大笑道：“姑奶奶的名姓，你还不配问呢！说，你究竟是不是？”
“杀了人啦！”
“看！前面不远就有个市镇。”殷天锦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抬鞭指着前头。
“呃……我不是担忧会被追上，我是担忧他们会找到徐氏米行去。”
红衣女郎顺手将瑞儿交给身边的一名女尼，面罩寒霜，大踏步进了门，抬鞭指着何七和那干瘪青年怒喝道：“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