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跑不了啦!快上马投降吧!或许另有一条活路!”白展鸿的大喝声清楚的传来。
上官雄嘲笑道:“骆护法,你也太妄自负大了!你说本盟主武功盖世,错!武林当中藏龙卧虎,妙手如云!以本盟主所知,就起码有五名武林名宿的武功,只会在我之上,毫不在我之下……”
骆俊风咋舌道:“乖乖!我帮幸亏有盟主和智囊掌舵,能洞察时势,适应朝廷行事!不然……”
奚风烈、卫长恨、钱通三人合战魏长青。魏长青的武功本就不及奚风烈,再加上卫、钱二人,如何能是敌手?比武只数合,便被奚风烈一爪抓中右肩,立时血肉恍惚,血染肩头。又斗了几合,左肋又中了钱通的一枚款项镖,肋骨断裂了一根。
上官雄志对劲满地站起家来,一一环顾了一遍跟进大厅内的那二十余名有身份的部属,扬手道:“这均是众兄弟的功绩呀!”
“哈哈,来得好!魏长青呀,可惜你已经来晚了!”上官雄对劲地站起家来,叮咛道:“田鲲鹏!速带三百名兄弟前去!记着:务需求将魏长青格杀!余下的帮众若不肯归降,也毫不要手软!”
奚风烈带领着二百名帮众赶至,九百余名帮众将对方三百余名帮众团团围住,纵横绞杀,不到一炷香工夫,两边均倒下了数十人。
奚风烈的敌手是王展鹏,鹰爪对狼爪,二人的工夫均是以阴狠凌厉见长,但王展鹏功力稍逊,招式变更也不及对方奇诡,垂垂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不住暴退。
众部属纷繁谦善。
一向静听的马名山俄然插口道:“骆护法,说句不敬的话,恐怕这‘朝廷势大’,该当还会远远地超乎你的设想。当今的朝廷,具稀有百万雄兵,令旗一指,铁骑便至,任你千仞高山,万丈绝壑,也会被踏为高山!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实在,天下局势,乃是朝廷意志而至……甚么是天子?就是上天之子,乃是代表天意行事的。哪怕是风和日丽,只需天心一动,立马风云色变;天子一怒,刹时万千人头落地!”
“哈哈哈!”上官雄大笑,“骆护法,你多虑了!实话奉告你吧,我们还会有一批妙手互助的!”
“那倒是!连尸身都被踏为了烂泥,的确不能说是‘死于安乐’呀!”马名山俄然收起了嬉皮笑容的神情,向上官雄拱手正色道:“恭喜盟主击杀了商啸天,攻陷了岳阳楼!行动打算的第一步美满胜利!”
曲风听身后蹄声隆隆,呼喝连连,转头望去,但见里许开外灰尘飞扬,将那片上空满盈成了浊黄色。他低头看了看那三名兄弟,俄然热泪盈眶,钢牙一咬,转过身去,涩声悲忿地叫道:“王亭主!我们走!”狠狠地一鞭抽在马臀之上,抢先狂窜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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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奚、滕、邱三人去后,马名山问:“盟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办?”
“莫非那武当的气力,比我们还强?”骆俊风不甘心。
“盟主,是哪五名呀?”骆俊风猎奇地问道。
正在此时,田鲲鹏带领着三百名帮众恶虎般地赶至,黄鹤楼帮众立即抵挡不住,转眼间就倒下了数十人。魏长青当机立断,带领着帮众向东撤退,欲与王展鹏汇合。
曲风纵马向黄鹤楼方向仓促逃出了二十余里后,适值碰上了前来声援的魏长青一行。魏长青得知商楼主已死,岳阳楼也已沦陷,又惊又怒,悲忿之下一时没了主张。
“智囊不必担忧!我们另有千来名兄弟,何惧那数十名仇敌?何况,他们此时髦还在二百里开外呢!至于枯木那家伙,呵呵,本盟主倒还从不放在心上呢!”上官雄一副不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