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蓄足了力点出去,岂是说停止便能停止的,“噗”的一下,早戳在女子后臀上。女子哎哟了一声,踉跄跌出好几步。
李衍也坐下来,说道:“我这名字是师尊给起的,如何就古怪了?”张惠茹道:“还不古怪么?李衍、李衍,有理难言……”说着格格而笑。李衍道:“我说过,我这衍字是宽衍的衍,可不是有理难言的言。”张惠茹道:“那也差不太多……”凌霄插言道:“李公子,令师尊是世外高人,起的名字必大有讲究。这名字听上去不俗,可有甚么说道?”
李衍道:“我下山时,师尊交给我的。”他下山后扇子不离身,只知此扇是刘伯温的,却不知刘伯温与张真人乃是翁婿。凌霄看出他不知情,忙道:“李公子,你只知扇子的仆人,却不知扇子仆人与张真人的干系,是不是?”李衍点了点头,凌霄道:“刘老尊翁是张真人的岳丈,此事世人皆知,只不过刘老尊翁过世多年,无人再提,以是你不知。令师尊人称‘方外神仙’,刘老尊翁是人中龙凤,二人了解,毫不为奇。令师尊处有刘老尊翁的扇子,让你下山时带作信物,那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李衍听他如此说,心中顿时豁然。
李衍见女子眼睛也正了,舌头也归去了,身子也能转动了,顿时放下心来。但听她俩“登徒子、小色鬼”的乱叫,不由得大呼撞天屈,可又不便多解释,此时再多解释,只能越描越黑。同时内心迷惑:“解穴前曾问过她,何故她翻脸不赖帐。”一转念,随即明白:“是了,虽说解穴,可毕竟是在人家酥臀上戳戳点点,戳戳点点也罢了,可又恰好被人撞破,这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情以何堪。”想到此,摇了点头,讪讪一笑,只要任其诽谤了。
到得此时,李衍真是百口莫辨,有理也说不清了。本身在人家女孩儿酥臀上虽没高低其手,摆布其手倒是真相,在旁人眼里,那不是登徒子又是甚么?
一转头,见张惠茹正笑吟吟地瞅着本身,忙上前几步,说道:“我刚才……真的是在给她解穴。”张惠茹眸子一瞬,笑道:“我晓得你在给她解穴……”李衍惊奇道:“你晓得?那你为甚么……说我是登徒子?”张惠茹一仰脸,道:“我喜好说,我用心的,如何了?”
世人在树下席地而坐,张惠茹问阿窈道:“是你教的他点穴?”阿窈道:“是啊。”张惠茹哼了一声,道:“他学会了点穴,今后做登徒子可轻易了……”阿窈道:“惠姐姐,甚么是登徒子?”张惠茹道:“登徒子就是……就是你教会他点穴,他就是你的门徒。今后你只叫他登徒子就是了。”阿窈半信半疑,点头道:“噢……”转头向树后道:“登徒子大哥哥,你换好衣服了么?”
只听女子一声大呼道:“小色鬼,我宰了你!”
李衍这才想起,那日在路上喝茶歇息,阿窈确说过此话。如此说来,阿窈是刘伯温的亲孙女,张惠茹便是刘伯温的外孙女了,那张真人岂不是刘伯温的半子?想到此,不由转头望向张惠茹。张惠茹秀眉微蹙,道:“不错,那恰是我外公。你如何会有我外公的扇子?”
李衍一时也摸不着脑筋,内心迷惑道:她的师兄不是死了吗,莫非没有死?刚才明显瞥见驮在马背上用黑布包着,一动也不动,明显死的不能再死了,怎会没有死?
阿窈嘻嘻一笑,道:“我倒捡到一把,不知是不是你丢的。”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扇子。李衍一见,大喜道:“不错,恰是这把。阿窈,你是在哪儿捡到的?”阿窈笑道:“在草堆那边。”李衍点了点头,心想必是刚才给女子追逐,跌入草堆时遗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