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子深思半晌后,这才说道:“那些人都是穿戴同一服饰,朱红色的衣衫,腰封为黑底红条,腰封最中间还绣了个黑圈,圈内绣着阙字和一个燕子图案。”
女子的话一出口,屋内的五人神采都有些难堪,氛围也变得有些凝重。就在阮星与阮夫人不晓得产生甚么,筹办开口扣问的时候,徐艾便拖着个托盘走了出去。
邱含依晓得祁远的话是好话,但听在耳朵里却总感觉那里不对?刚想着开口说说祁远,却见着蚩灵已经走到床边,将手搭在了阮夫人的腕上。只是不一会的工夫,蚩灵的小眉头便微微皱起,又过了一会后她才将手拿开问道:“姐姐之前可小产过?”
“恰是。”徐艾对着守门的山匪点了点头,踌躇了半晌后说道:“你把马匹牵到马厩里,我带几位出来。”
祁远见邱含依他们来了,便小声说道:“阮夫人仿佛是回光返照,本来已经都不可了,见着阮星返来便拉着他的手说了好一通话……”祁远说到一半,便想起来了蚩灵也跟着来了,赶紧回身将跟在邱含依身掉队来的蚩灵拉了过来,说道:“阮星,是个爷们就别磨磨唧唧的哭了,让我们蚩灵妹子给看看,说不定阮夫人另有的救。”
“来了来了,方才磨墨当误了点工夫。”徐艾将文房四宝一一摆到桌上后,这才发觉屋内的氛围不太对,这才暗里转头看了看世人的脸后问道:“这是怎了?”
蚩灵听了阮星的话点了点头,随后便起家走到屋中间的木桌前,眨了眨眼睛问阮星:“阮叔,你这儿可有文房四宝?”
“有,有!”阮星一边点着头一边朝着站在门口的徐艾喊道:“徐艾!快去你屋里拿笔纸来!”
邱含依这才将目光方向阮星,对着阮星施了一礼后说道:“不知阮当家意下如何?”
床上的女子听到祁远的话,便悄悄柔柔的开了口:“奴家本是河南汝宁人士,三年前遭受水灾,举家避祸来了长沙府。却没想到快到长沙府时,碰到一伙贼人,将奴家的爹娘另有弟弟都殛毙了……”女子仿佛想起了甚么令她感受屈辱的事情,眼神中增加了几分仇恨,这才又说道:“那伙贼人将奴家的身子占了后,奴家便要寻死。倒是没想到在寻死的时候,被夫君救下……”
“夫人的病只需将我这药方吃上半年,身子定会全好。”蚩灵见邱含依不知如何应对,赶快把话题扯了过来。
蚩灵的笔迹小巧清秀,认得字的人都是认不差的,要硬说那里看不懂,实在就只要药材和煎服体例。
邱含依当即便快步走进了内屋,就见屋内的物件都很朴实,靠墙立着个衣柜,屋中间摆放着四把长条木椅,窗户的劈面另有个榆木制成的雕花木床。而阮当家正坐在床边,不断的哭着,床栏处还靠窝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邱含依微微皱了皱眉后,这才推了把站的笔挺的祁远,小声问道:“甚么环境?”
邱含依刚进屋便听到内屋收回了声男人的哭声,细心一听还能从内里听出有个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好,好。”徐艾点了点头,拿起两张纸都看了一遍后这才问道:“蚩灵女人,您这里写着的药粉是甚么东西?”
邱含依也看出徐艾的意义,对着他微微抱了抱拳,便抬腿向前走去。而徐艾看着邱含依向前走了,本身也走到了她的身边,筹办一边走一边先容一下这个盗窟,倒是没想到邱含依先抢先开口问道:“还叨教徐先生,这盗窟的建址但是您选得?”
徐艾听了邱含依的话微微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对着她笑了笑道:“非也。”见邱含依想他投来疑问的目光后,他这才又说道:“鄙人鄙人,投奔盗窟时,这寨子已经有了。听阮老迈说,当初他们一行人也是在寻觅落脚点的时候,偶然发明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