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徐艾点了点头,拿起两张纸都看了一遍后这才问道:“蚩灵女人,您这里写着的药粉是甚么东西?”
徐艾从一开端便看出这清秀的男人是这群人的头子,现在这类环境给这头子些面子总归是好的。
祁远听了阮夫人的话,这才发觉本身说多了话,神采有些难堪的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安抚倒是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这时蚩灵倒是问道:“姐姐可知那群贼人是甚么来头?云景哥哥带我们行走于江湖,说不定还能碰上那些贼人。”
邱含依当即便快步走进了内屋,就见屋内的物件都很朴实,靠墙立着个衣柜,屋中间摆放着四把长条木椅,窗户的劈面另有个榆木制成的雕花木床。而阮当家正坐在床边,不断的哭着,床栏处还靠窝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邱含依微微皱了皱眉后,这才推了把站的笔挺的祁远,小声问道:“甚么环境?”
“认得认得。”徐艾听了蚩灵的话,赶紧俯身看纸上的字,随后说道:“这几年没事的时候,也跟寨子里的兄弟出去采些草药,囤在寨子里的药园里。可惜寨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些皮外伤,夫人这病……”
“恰是。”徐艾上前几步便替邱含依打了帘子,等几人都出来后,徐艾这才也进了屋。
“有,有!”阮星一边点着头一边朝着站在门口的徐艾喊道:“徐艾!快去你屋里拿笔纸来!”
祁远载着山匪头头不一会儿便没了踪迹,还好邱含依这头另有个山匪的智囊。这智囊名叫徐艾,是个二十五六的落魄秀才,从小家道殷实的时候便饱读诗书,当时最爱看的便是兵法。可惜家中没人懂这个,也感觉那是闲书,禁了又禁。最后父母双双惨遭不测,他散尽家财也未考得上功名,这才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