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书已经跑的远了,白有才的死没有让他回过甚来看一眼。仿佛在他的眼里,在白有才向他告发的时候,白有才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吧?
这时,挡在我们火线的齐姓男人俄然道:“蒋若怀是你甚么人?”
我躲开从崖壁上掉落的碎石块,仓猝转过身,追影剑指着齐姓男人,叫道:“我没事。”
那齐姓男人却又道:“你就是蒋千玉?”
百里徒看着诗琪的背影,道:“这……”
林楠一怔,苦笑道:“略知一二。”
她嘴里说着“见”字时,脸上突地一阵怅惘,我的心头没出处的跟着一疼。
这望崖坡实在太窄,我们的马此时站成一列,一匹马几近就应经挡住了这条坡道,我与诗琪之间隔着两匹马,固然我们之间的间隔很近,但是相互看不到对方。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毕竟没有说话,牵起本身的马,跟着林楠向坡上走去。等我达到坡顶时,再转头望去,峻峭的望崖坡上除了躺着一匹断头马以外,早已看不到那黄蓝二侠的身影。
我一怔,诗琪姓蒋?
头顶看不见的山壁处,传来“嗉嗉”声,我脚下缓缓挪动着步子,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而诗琪的琴声也没有响起,仿佛此地的反响太多,她也辩白不清齐姓男人的地点。
“啪”
此时,那齐姓男人双腿成一字马,两脚别离踏住两边的崖壁,离地三丈之高,看着我们道:“好俊的琴法!”
双脚一沾到空中,我甩了甩胳膊,护在诗琪身前,眼睛却紧盯着上方那阴暗裂缝中,对诗琪道:“你没受伤吧?”
就在我紧紧谛视着两边山壁之时,耳中忽的响起一声锋利的吼怒声,只见上方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忽的寒光一闪,一柄短剑从那边射向诗琪。
他忽的双腿一用力,整小我忽的贴在山壁上,像极了一只四脚蛇,接着他掉头一转,嗉嗉几声爬了上去,转眼间便消逝在我们面前。
百里徒和林楠也是很迷惑,一同看着诗琪。
赵川书神采俄然变得乌青,缓缓后退了几步,看了看齐姓男人,又狠狠地看了看我们,俄然回身向坡上奔去。
我有些茫然,却听身后的诗琪却轻柔道:“蒋若怀是家父,敢问这位大侠贵姓大名?”
不知如何的,我内心俄然一阵阵的失落。
林楠摇了点头,道:“顾兄,只怕你不肯意去听。”
我不由一怔,抬头望着头顶崖壁,但是暗淡的崖壁并非直上直下,而是凹凸盘曲,那里还看得见他的身影?
诗琪道:“恰是小女子。”
他的身法确切好,赵川书的马屁也拍得好,齐姓男人双手里的短剑在手指间转了转,笑道:“再接我一招!”
我一怔,赵川书也是一怔,却看那人面色一紧,冷冷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诗琪道:“曾经传闻过他们的名号,未曾……未曾见过。”
诗琪的神采有点惨白,若非她刚才向后退出去那么半寸,地上的那柄短剑已然刺进了她的头颅。
我想了想,道:“那黄蓝二侠你是熟谙的么?”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看着林楠道:“林兄,莫非你看出些甚么了?”
这时,百里徒道:“诗琪女人,那两人仿佛熟谙你……”
姓齐的男人冷冷的看了眼赵川书,喝道:“滚!”
“滋”的一声。
我不由得转头看了看诗琪,她的眼中还是浮泛一片,脸上一如既往的毫无神采。
我道:“林兄此言怎讲,是有关于诗琪的出身?”
不好!
本来她的真名叫蒋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