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不等我光荣,又有几只老鼠扑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扑来的有点多,双腿上爬着七八只老鼠。我有点叫苦不迭,左手里的火把一边不竭地在身前扫来扫去,收起追影剑,开端在双腿上拍翻开去。
我赶紧将左手里火把往前扫了扫,右手里的追影剑横着挥出了一道剑气。火把还是有些感化的,厨子在身前扫过,这些老鼠身材缓了缓,追影剑收回的剑气正划过了它们的身材,一剑挥落,数十只老鼠几近死伤殆尽,剑气于波向前冲去,也劈死了很多老鼠。但是冲来的老鼠实在太多,我这一剑挥落砍死的老鼠也只是此中的一毫。
来不及多想,这些老鼠也底子不留给我们涓滴的空挡,鼠群一冲草丛,便密密麻麻的朝我们爬了过来。
我不由得大感诧异。按理,一只老鼠在草原上要么被其他植物猎食,要么就是躲在本身的洞窟里,像如许的浑身是血并且还断了一条前肢的倒是很少见。正想着间,三眼手上用了些力道,将它高高的挑开了去,这只老鼠收回一声吱叫,落向了远处的草丛中。
我这边的情势不容悲观,其别人大多也是如此。昆仑派和峨眉派的弟子要好一点,他们的剑法精美,舞起来密不通风,这些老鼠很难近的了他们的身。玄铁门的弟子和韩萧他们也能舞出好的刀法剑法,但要说精美到密不通风,却远远不如昆仑派和峨眉派的剑法了。
但是这些老鼠就像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一样,即便是粗布衣也咬住不放,他这么一打滚,并没有抖落身上多少的老鼠,那些从他身上掉落的老鼠被他的身材碾压了数下也跟没事普通,方才落在地上便又朝那人身上咬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