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怒道:“赵兄!这如何能够!”
我一怔,不由得看了看徒弟三人。阳才真人和张旭德身上都有鬼脸雕青,莫非徒弟和赵川书身上也有?徒弟和赵川书有没有我不晓得,我晓得大师兄身上是没有的,我与他相处四年,平常练完剑我们都是一起光着膀子冲刷汗渍,这一点我还是晓得的。
与我同时叫道的是赵川书和大师兄,赵川书又道:“道长,是不是我们将背后衣物退去,道长便不会再难堪我们?”
玄木道长道:“那贫道就,获咎了!”
“吕兄!”
玄木真人沉声道:“莫非你们就这么走了么?不给我们解释解释?”
赵川书却在此时道:“玄木道长,天一道长和程庄主已经查明本相,我与吕兄事前并不知情,此次来此地也是受了阳才真人的蒙骗的。”
再接着,方才跃到天一道长近前的张旭德突的又腾空倒飞而去,在半空倒飞出三四丈,“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在地上滚了数下,人喷出一口黑血,脖子一歪,顿时断了气。
程富海说完,便看了看阳才真人和张旭德,道:“说罢,你们到底是甚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噌~~~”
我想了想,道:“蔡执事,恐怕他们二人是因为马向东的帮忙,才气潜入你们玄铁门的。”
俄然,玄木真人道:“你们要去那里?”
话音刚落,只见天一道长和程富海忽的朝树林东面冲去,眨眼间便没了他们的身影,其速率和马千里的速率一样快,身形几如幻影普通。
谁知玄木真人长剑还未递到赵川书身前,徒弟却横剑挡开玄木真人这一剑,玄木真人脚下一顿,长剑缓慢舞出一个花,只往徒弟长剑剑柄处一刺一挑。
俄然,我脑筋里划过一道电光,刘开世死前曾对断金石说“要怪就怪赵川书”,莫非赵川书也与这件事有关?他的背上莫非也有一张鬼脸雕青?
“噌”
我内心很庞大,朝大师兄和徒弟抱了抱拳。大师兄一样朝我抱了抱拳,徒弟则没有理睬我,与赵川书回身便走。
我内心骇然,再看那天一道长,他还是背动手站在那边,衣袍随风飘零,脸上神采淡淡,那里有半点脱手的迹象?
我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而徒弟和赵川书神采却早已变了,赵川书怒道:“玄木,蔡月茹,你们俩莫要欺负人!我赵川书堂堂男人,宁死也不会受你们这般屈辱!”
阳才真人忽的“噗嗤”一笑,指着我们道:“你们呀,哈哈哈,真是一帮蠢材,我钱某就没有见过如此蠢的一群人,哈哈哈。”
玄木真人道:“不错!”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了看赵川书,他的脸堂长得像鹰脸,两眼即便在这个黑夜里也是闪闪泛着凌厉之光,就像是鹰眼一样。我浑身打了个冷颤,背后冰冷一片。
蔡月茹也是抽出腰间弯刀,笑道:“我看你们还是乖乖听话,不然莫成了妾身刀下之魂。”
我一怔,阳才真人和张旭德也是被人派来的?却听那张旭德突地笑道:“程庄主,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天一道长的武功,莫非真的到了不消本身脱手便能够杀人的境地了么?
大师兄也是拔出长剑,叫道:“要杀便杀,何需求这般做!”
这时,蔡月茹俄然咯咯笑道:“没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赵掌门,吕掌门,你们还是脱下来让我们看看吧。”
我与百里徒和诗琪他们都退后了一步,这时,玄木真人忽的冲到我们身前,将张旭德背后的衣服扯开,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公然是一张鬼脸雕青。
我看着他们二人消逝的处所,那边草丛闲逛半晌,接着垂垂不再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