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一来,卓尔扎木是如何在神龙窟里豢养鱼头怪的?如果真是他,那么他又是如何收支神龙窟里的?莫非卓尔扎草本来就是长生堂的人?
苏卿尧嘴角动了动,望向神龙窟的那山谷,有点不肯定的道:“只是那种阵法只用在小的蛊炉当中,大的也只是如水缸般大小的阵法,像这么大的......”
俄然,我脑筋里电光一闪,倘若卓尔扎木是长生堂的人,那么厉延宗就是长生堂的人!程富海一向清查的那奥秘构造,便是......长生堂?
我呼吸有点短促,苏卿尧仿佛也想到了这一点,神采有点煞白,道:“庄主,那我们该如何办?”
此人又行了一礼,道:“小僧法号了尘,奉师祖法旨,特来奉养顾少侠。”
在山脚告别了程富海,刚走到山洞口,只见一名少林寺的小和尚正在洞中打理着。
细雨昏黄,雨水打在身上,我只感受阵阵的凉意。水潭边,少林寺的弟子正在撤走,由昆仑派的一千弟子代替留守潭边。四周,很多人正在来回驰驱着,动静传的很快,本空大师和天一道长已下达号令,让各门派弟子在阵地中严加防备。
程富海道:“只是甚么?”
我和苏卿尧相视一眼,苏卿尧道:“谁?”
这也是本空大师对我的特别照顾吧?能被本空大师这般看重,本是一件值得欢乐的事情,我却如何也提不起表情,更不肯让一名小和尚跟从摆布。我道:“了尘徒弟,我本身能照顾好本身,本空大师的美意,鄙民气领了,不必如此费事。”
我想的脑袋疼,停下了脚步看着苏卿尧,见他皱着眉头道:“或许那阵法只是针对那群怪物,对人没有任何结果,我在乌山部研习巫术之时,曾读到过有关于蛊虫的阵法,册本上记录的那种阵法仅仅针对蛊虫,对人是没有涓滴影响的。只是......”
程富海沉吟道:“厉延宗的徒弟,卓尔扎木。”
如何会有个少林寺的弟子?我有点惊奇,走进洞中时,那名少林寺的弟子朝我行了一礼,道:“顾少侠,洞中已清算安妥,稍后小僧为你端来斋饭。”
那么,这统统都是长生堂的骗局了?
了尘笑了笑,只是道:“顾少侠,小僧也只是顺从师祖的法旨,不敢违背。少侠稍作歇息,小僧这就去将斋饭端来。”
程富海道:“只是感觉可疑。厉延宗一身巫术诡异非常,能炼制出蜮虫如许的蛊虫,那么他的徒弟自是了不得,何况这些鱼头怪与蜮虫大有类似之处,莫非不成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