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道:“有这么多的门派?”固然我也晓得这时候轮不到本身插嘴,但此时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是个很首要的线索。
红尾怪人苦笑道:“实在我们也不晓得他到底是谁。”
郑东升想了想,道:“那你们说的这个金老板到底是甚么人?”
郑东升道:“可你们如何晓得那边是金老板的酒楼?”
“你们与他见过面,如何会不知此人来路?”
这时,郑东起伏寂一阵以后,平平道:“既然你们不晓得金老板是何人,我又如何去寻他,救你们逃离此地?”
抬开端,我看着郑东升。他的脸上还是一片安静,没有起任何波澜,也没有立即开口说话。这一刻,我脑里俄然闪过一道闪电,此时倒开端有些明白,为甚么程富海要苦苦清查这个构造了。
那两个怪人不由将脑袋转向了我,但也没有说甚么,那红尾怪人只是点点头,道:“不错,的确有这么多的门派中人来过此地取药。”他将头又转向郑东升,道:“以是我们也一向很猎奇,不知他的实在身份,只道此人神通泛博,正魔两道皆有其部属。”
郑东升看着我们身前的两个怪人,沉吟了半日,俄然道:“陈兄,周兄,我该如何帮你们逃离此地?”
我一怔,郑东升则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如何会晓得?”
郑东升道:“甚么事?”
这毫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这个隐蔽的构造将人渗入到各大门派当中,到底是何企图?莫非他们真的一向在挑起七大门派和长生堂的战役么?灭亡池沼一战中,我便感觉长生堂的到来是张旭德和阳才真人从中作梗,用心将玄铁令交到羊祉兴手上,而以方经文、烈阳以及他们几位坛主的心计,莫非看不出来有题目?这一次灭亡池沼一战,正魔两道均是丧失惨痛,是不是另有下一次?那又如何是好?
“又是那金老板。”郑东升嘴里低低捉摸一声,昂首道:“不瞒二位,我此次奉城庄主之命调查一个隐蔽的构造,之以是来到此地,实则是跟从一名青城派的弟子而来,但那人已被我杀了,不知你们说的金老板是不是此人。”
红尾怪人道:“我们虽不晓得他是何人,但是这十年当中我们三人也晓得了些他的其他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我也不由赞叹程富海嗅觉之敏。阿谁隐蔽构造踪迹难寻,他能看破关文禄的身份并且派郑东升清查到了这里,其窥伺之能实在远胜凡人。只不过,关文禄会是那金老板么?
红尾怪人抬开端,道:“三年前,柳烟阁的一名歌姬曾来到这里取药,固然她当时扮作的是一名行商之人,但还是被我一眼认出来了。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祝双燕。”
我的脑袋有点晕,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这个隐蔽的构造到底是出于甚么启事,我能够无从晓得,但是我清楚,他们的人现在已渗入到七大门派和长生堂当中,却毫不是一件功德。
我心头猛地一亮。隐蔽构造的行事谨慎,我已切身领教过,就连程富海这些年也是查无可查,毫无眉目。如果能找到这个祝双燕,那么这个金老板的身份也就会浮出水面,而他们的隐蔽构造也不再是隐蔽构造了。
我越想越惊,面前如同云开雾散,以往关于正魔两道之间有些想不通的处所,此时倒是一下清楚很多。只是,这个隐蔽的构造这么做对他们有甚么好处?莫非他们只是想看着七大门派和长生堂两边拼的你死我活,血流成河么?
这时,那大头怪人俄然道:“金老板脸上带着面具,我们固然与他见过数次,却从没见到过他的真容。并且此人的部下遍及很广,甚么人都有,我们一开端也觉得他是青城派的人,但以厥后此地取药之人竟然连少林派、武当派和其他三大门派的弟子都有来过,乃至长生堂的人也来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