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七笑了笑,并未答复我,也没有要分开的意义,我内心实在腻烦,就要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经验他一顿。却在此时,黄捕头开口道:“顾天,你真的让我吃惊不小,竟然尾随我们到尸房,还偷听了我们的说话,好笑我们三人还没有发觉到,你的轻功当真了得。”
我笑了笑,道:“昨晚我想去州衙......”
如果昨晚我没有听到黄捕头三人的说话,他说出这一句时我必然会大吃一惊,并且诘问他当时的景象。我故作吃惊,道:“此话怎讲?莫非黄捕头看到了那凶手?”
我内心焦急,想冲要着这名伴计喊一声,但是我现在浑身有力,整小我被段老七和姓夏的架着,倒真像是喝酒喝瘫了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如何能叫得出声?(未完待续。)
来八仙楼之前我就已做好筹办,如果黄捕头有所异动的话,我便立即翻脸,黄捕头深知我的脾气,想来也不会与我撕破脸皮。毕竟现在我在郴州城里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想要对我倒霉的话还要衡量衡量的。
但是俄然,我的身材俄然一震,只感受身材四周有一股冰冷的气直往我体内钻。这股气来的很快,刚一钻进我的体内,我只觉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下来。
黄捕头一见我过来,笑道:“顾兄弟你来了,快快请坐。”
我笑道:“能为郴州百姓做些事,我自是应当如此,何况死的人是我镖局的镖师,我怎能坐视不睬。”
黄捕头笑道:“不吃了,顾镖头身材不适,刚喝了几杯酒便已经醉了,我得尽快把他送归去。”
黄捕头看着我,沉吟半晌,端起酒杯道:“罢了,莫要提此事了,本日我们不醉不归。来,顾兄弟我们干一杯。”
这时,一向盯着我看的段老七,“噌”的一声拔出腰间大刀,奸笑道:“看来这小子并不晓得那东西的下落,干脆一刀宰了他。”
此次我是真的迷惑了,魂器就是香炉?
他说完这句话时便紧紧地盯着我,连同他身后的那名衙役也都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甚么来。
我看着段老七,沉喝道:“滚蛋!”
我皱了皱眉头,道:“甚么东西?”
黄捕头笑道:“顾兄弟此言差矣,能为郴州除此一害,实在是为郴州百姓造福,我怎能让顾兄弟白白脱手,这顿酒宴还是要请的。”
“香炉?”
一走进醉卧阁,黄捕头正坐在阁中大圆桌边,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他的身后则站着一名衙役。
昨晚我之以是去找他就是想看一看他有没有变成像史镖师一样的怪虫,毕竟那绿色的液体实在过分诡异,我担忧他们衙门里的几小我会有异变。不过再听到黄捕头三人的说话时,我便不再替黄捕头担忧,史镖师的死便就是与他们有关,我那里另有那份表情去担忧他们。
这时,黄捕头道:“不成在此地杀他,还是先将他带回大牢里,交于大师兄措置。”
我在他劈面坐了下来,顺手解下长剑,将长剑倚在身下的椅子边上,笑道:“戋戋小事黄捕头何必如此客气,要请我来这八仙楼?在我镖局吃酒便是。”
黄捕头微微摇了点头,道:“那人脸孔我倒是没有看出,不过那人手上却有一个短长之极的东西。”
谁知我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黄捕头俄然笑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