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名黄衫青年闻言,当即收起长剑,跑到程富海近前抱拳一拜:“拜见程前辈!”
韩萧几人不明以是,迷惑的看了看那几人,又看了看地上的独角怪,却听微灯道人又是一笑,道:“子涵莫要多言,戋戋一个独角怪,归去再抓一只就是。”他说着抚了抚长须,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对着程富海道:“程兄,火心师兄已收到你的传书,卞某大胆问一句,不知那人现现在是在贵庄中,还是已经到来此地?”
他嘴里说的铃铛想来就是这死去的独角怪了,本来这只独角怪是追跟着那白斑豹而来,那白斑豹无巧不巧被韩萧几人赶走,得以逃脱,而这只独角怪却被我们当作野怪给杀了。提及来这也怪不得我们,任谁见了如许凶暴的独角怪,都会将它当作山中野怪杀了,毫不会想到是有人豢养的。
他正说着,东边响起一阵脚步声,韩萧带着十八刀的几名兄弟从树林里跑了过来。在看到地上独角怪的尸身时韩萧先是一怔,眼睛朝微灯道人和长风几名昆仑弟子打量一番以后,朝程富海抱拳道:“庄主,是头白斑豹子,已被我等赶走。”
昆仑派里有四台,别离是科罚台、合道台、铸剑台微风月台,昆仑派人多势众,分属四台可有效的管束门内弟子。而昆仑派里掌管风月台的,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个微灯道人。
苏卿尧此时站立在树林边上,见那青年一剑挥出有如此大的威势,当即再一次朝一旁闪跳开去,不过这一道庞大的剑气比先前那两道小一些的剑力量道更大,剑气掠过,正拦腰削断一颗一人合抱的大树,剑气打在地上散出的气劲向四周荡开一圈。苏卿尧固然已躲过那一道剑气,可却被这一圈气劲涉及至身,人闪落在地上不由得走了个趔趄。
直到此时,那名为首的青年才从半空飘落下来,苏卿尧冷冷道:“好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言毕,不等他有任何的叮咛,围在那五人内里的十八刀兄弟纷繁扬起了手里的大刀,似鄙人一刻就要朝五人挥出刀气。
阵法奇妙无穷,复而为一,分合窜改。在铁剑派时,我和大师兄他们也常常相互共同修炼剑阵,这类聚在一起的剑阵在与人厮杀时显出的上风极大,攻之有效、守如壁垒、退可安然,最宜利用在敌我力量差异之时。面前这五名黄衫青年摆出的剑阵,要比铁剑派的剑阵高超的实在太多,几人刚站在一起,他们中间便凝集出如浪的气劲。这股气劲之强,乃至能够和程富海身上散出的气劲一攀高低。
那青年手上一顿,这才高低打量起一向站在火线的程富海,脸上有些阴魂不定,道:“你是何人?”
大门派当中的武学繁多,不似小门派中只要那么寥寥几种,昆仑派属江湖七大门派之列,门内的武学文籍亦是很多,八卦游龙剑法是昆仑派的镇派剑法,名头与昆仑五圣一样响。获得程富海的嘉奖,那名叫长风的青年神采稍好,抱拳道:“承蒙前辈抬爱,长辈愧不敢当。”
他们的大刀还未落下,程富海俄然喝道:“停止,不得猖獗!”
他话中的意义我天然晓得,程富海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微灯道人和那五名昆仑派弟子也都带着猎奇之色朝我看了过来。我心头一动,上前抱了一拳,道:“长辈顾天,拜见微灯道人。”(未完待续。)
这名青年也就二十不到的模样,样貌堂堂,提及话来却和他的人极不相称,模糊有霸道无礼的味道。在他的腰间挂着一个绳索,绳索上有个铜环,我朝地上已经死去的独角怪望了望,在它的耷拉的脖颈硬毛处有一个项圈。我内心明悟,只怕这只死去的独角怪真的是此人豢养的,跑到这里来被我和程富海杀了,我那一剑正巧将它的独角削掉,这名青年看到苏卿尧手里的犀角,大抵觉得我们是用心杀掉这只独角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