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有些奇特,还没弄明白他话中的意义之时,他已经持刀朝我劈来。
我的长剑与他的阔刀相击了一下,我立时感遭到他的力道不是很大。
我走的也不快,待得我走到练武园地中心的时候,左边的屋檐上传来轻微的踏瓦声响。
我皱了皱眉头,道:“甚么人?”
他顿了顿,道:“我一起走来,传闻的都是你天下镖局的名头,我道镖头会是一名多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倒是一个青年。”
谁知,我的长剑方才递出,他手里本来撩势很缓的大刀蓦地间收回,并且回刀之时将我的长剑打了偏了偏。
他道:“你就是顾天了?”
“叮叮叮……”
我道:“天下镖局的名头是江湖上的朋友给的,那是看在镖局里众位兄弟的面子上,与镖头没多大干系。”
我又道:“叨教这位朋友,你有何事?”
那人道:“你就是天下镖局的镖头?”
“叮”
此时他脚下踏着醉步,手里的大刀先缓后急,切向我的胸口,不过他的刀却来的很缓,仿佛他是在等我出招,又或者是在防备我出招。待得我手里的长剑横在胸前想要格挡之时,他的大刀便忽的切了过来。
他们都是一怔,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也不等他们说话,我便起家向后房走去。
我内心一冷,身材疾退两步,手里的长剑在胸前舞了个圈。
我道:“恰是鄙人。”
此人身上披着广大的灰袍,头部被灰袍大帽讳饰的严严实实,我看不清他长甚么模样。
我接住长剑以后,只见他忽的又从兵器架上摸出一把阔刀,掂了掂阔刀,他道:“就使这一把刀吧。”
我笑道:“本来不想出招的,不过现在俄然来了兴趣,想与你过两招。”(未完待续。)
“叮”
莫非此人是来找我报仇的?
他这类后发力的刀法力道很足,就像是缓刀只为了这最后的一击而蓄力的一样。
我摇了点头,甩去脑海中即将呈现的画面。
迅猛,刚烈。
听他说话的口气,像是个年父老。
何云端着酒,道:“那些人当真杀不死?”
张翰诘问道:“那厥后呢?”
百里徒道:“当真不死!”
不过在我看来,此人必然晓得镖局里的端方,而我也信赖,他不是冒然出此一举的。
他道:“要出招了?”
镖局里的兄弟们每次返来时都要欢聚一场,算是拂尘,也算是道贺。这是镖局里的风俗,每次出镖返来不管有事没事,路上有没有碰到风险或者是一帆风顺,这欢乐的酒宴是少不了的。毕竟是铤而走险的活,谁也不能包管有没有命返来。走镖的端方。
他的语气中尽是些瞧不起,我内心有些不喜。
百里徒笑道:“三尺长的铁剑插进了心脏,那些人仍可行动,你说杀得死还是杀不死?”
“叮”
他再次身退,手里的大刀持续挥出。
如果镖局里没有百里徒和何云他们,镖局外没有黄捕头和陆京召的撑腰,天下镖局想要有明天的场面的话,那确切是不成能的。我也没那么大的本领。
何云道:“如何死的?”
不得不说,百里徒的辩才不如何样,不过说到陶清风的奇特之时,何云他们还是忍不住惊呼起来。
何云讶然道:“铁剑插进心脏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