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头顶这只蜮虫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忽的朝我飞扑而下。下方的母虫似逢迎般的,两个粗大的手臂摆布开弓一样朝我抓来。一只蜮虫在上,摆布两侧的路已被封死,只有身下的路可行。但是一旦我落在地上,恐怕我会当即被这条母虫踩死。
只听得“噗嗤”一声,我看到我的大刀插进了它的虫尾当中,不过下一刻它的虫尾却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左身上,我只感觉浑身气血翻涌,人向一侧跌飞出去,大刀也从它的虫尾里拔了出来。
“叽~~~”
我浑身打了个暗斗,此时我已退无可退。
它肢腿上被我刀气砍出一道白印,仿佛让它吃了痛。它的两个凸在内里的乌黑眼球转了转,往中间挨近时看向了我,我只感觉全部地洞仿佛俄然变成了一处冰窖,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它的眼球本没有涓滴的色采可言,可我清楚从它凸出的眼球里看到了冰冷的猖獗。这类猖獗带着殛毙,带着残暴,带着对血肉的巴望。
我人还在半空,我间隔它只要五丈之遥,而我的刀气冲到它那条肢体之前便开端变得淡薄微小起来。如此说的话,我的刀气顶多只能冲出六丈的间隔,再远的话只怕刀气就会消逝。
这母虫的力量竟然大到了这个境地,如果我刚才没有躲过,只怕真的会被挤成肉酱吧?
它连着朝我抓来三次,我也持续朝一侧闪身三次,待得它第三次抓向我时,我人已经跳在了高处一个虫洞口,超越了它的头顶一丈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