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男人奸笑一声,却不答复,戏虐道:“呦,还是个娘们!内里风大雨凉,恰好我们哥几个出来也能和缓和缓。哈哈。”
这项山城看着不如何起眼,竟也修炼了内功么?
账中几人正在忙活着,我的重视力则放在了账外长脸男人他们几人身上。雨不晓得甚么时候大了一些,我站在树枝上除了能听到上面帐篷里的声音,耳边尽是雨水滴打树叶的声音。
秦媚娘双眼微眯,沉声道:“你来这里做甚么?”
许是她们也是刚到此地不久,一群人身上另有些湿漉,秦媚娘站在最前面,一脸的风尘之色,但仍和以往一样,容颜娟好,此时一脸冷冽,手上两把短刀架在身前。在她身后,那几个女弟子也是个个亭亭玉立,头上一概盘着发髻,插着一根青色发簪,手里均握着两把短刀。几人身后的帐篷里篝火还未燃烧,厨子闲逛间映的一群人脸上忽明忽暗。
秦媚娘也是个老江湖了。但那账中篝火至今未被燃烧,倒是犯了走江湖的大忌,并且又是在这等夜深雨急的山窝窝里。如果换作是我,凡是听到些动静也会顿时将火燃烧。隐入暗中,也总比落得个我在明敌在暗来的放心。
我刚看到这里,俄然,耳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叫项山城的长脸男人低头一笑,道:“是我。没想到吧秦媚娘,我们又见面了。”
如果他们靠近了帐篷俄然发难,埋头斋这边只怕会立时有人毙命, 而账中火光透明, 账外却乌黑一片, 所谓灯下黑,即便死了人,埋头斋的人也摸不着脑筋,定会乱作一团,到当时,也只能任长脸男人几人随便宰割了。
我正自顾胡思乱想,下方秦媚娘开口道:“项山城,真的是你1
账后,那三个黑影掩在树后,已经靠的极近了, 间隔帐篷约莫四五丈的间隔,我瞥见有两小我正举着弓弩对着帐篷,而账火线长脸男人四人也正渐渐靠近着,他们猫着腰在树间摸索,仿佛在寻觅着合适的间隔,乘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