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设法也无异于自作多情了。如此焦急的赶往沙城,不过就是想看看程富海、苏卿尧和韩萧、江顺他们一群人是否安好,而如果真的见到了他们,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阿托已将木盂里的药膏搅拌均匀,正俯身为我涂抹,听我这么一说,她倒是满脸欢乐,道:“好,一起去一起来。”说到此处,她俄然顿了顿,看着我的手臂,吞吞吐吐道:“药在树上,你伤的采不了药。”
几天里我没如何再出棚屋,阿托和那名老者又为我的右臂换了四次药,他们那种玄色的药膏只能止住疼痛一天的时候,一天过后,我右臂的疼便又会发作,便要重新换药。每一次手臂上的树叶被拆开的时候,看着本身尽是鳞片的手臂,我内心老是忍不住的惊骇,不敢去看,又禁不住的想去看上几眼,倒是越看越心悸。那一晚喝醉了酒以后,被阿托抬到棚屋里时,我脑筋里曾闪过将本身右臂砍掉的动机,那也是我实在忍耐不了内心的那份毛骨悚然。但是,当追影剑剑刃横在右臂膀上之时,我毕竟没有勇气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