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程富海和罢中原都在,在场的都是现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成能因为一部外门功法而跟我这个小辈过不去,那么,开天内功上所记录的便真的是武当派的内功心法了?
我呆了呆,不由得望向天一道长,却见他点了点头,道:“这羊皮卷上所注与我门中文籍上呼吸吐纳之法一字不差,确是我们中外门后辈所修内功之法。”
他将“朴重”两个字咬得很重,其他几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都与刚才有点不一样了,大有褒赞的意向。
他如许说着,已和那名昆仑派的弟子朝洞外走去,天一道长和本空大师、管书卉几人也都是迷惑连连,一同跟从着火心道人走了出去。
氛围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我也千万没想到会变成这幅场景。本觉得此次我能获得天一道长和本空大师他们的赞成,徒弟师娘脸上能挣点光,铁剑派的江湖职位也会进步一个层次,说不定会一跃成为江湖一其中等门派也说不定。可没想到......
我有些沉默,道:“是的,在一间破庙当中所得。”
火心道人笑道:“且非论创此功法的是何人,现在朴重当中能有顾少侠这类身怀异功的侠义之士,也算是我等武林之福,魔教之人只怕再不敢逗留灭亡池沼之地了。”
此时,天一道长沉吟道:“真是怪哉,顾小友能修炼此独特功法,的确世上罕见......”
一字不差么?
这四个字像是四把锋利的快刀插在了我的心口,我也不晓得那里来的肝火,也顾不了右臂上的涨疼,猛地站了起来,怒道:“胡说八道!”
扭头看了看程富海,却见他脸上无惊无喜,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我只是朝火心道人他们抱了抱拳,没再说话。
却听管书卉沉声道:“修炼便修炼了,大丈夫行事敢作敢当,何况天一道长也没有要惩罚你的意义,当年你师父修习武当派的炼丹之道,天一道长可有重罚究查?顾少侠,你言辞有点过激了。”
我内心一阵阵的疼,脑筋里也缓慢地转着,即使内心有千各式个不肯意,但也实在不晓得该说甚么好。管书卉没有将阿谁“偷”说出来,大抵是不想现在与我撕破脸皮。
很久,我像是泄了气普通,朝本空大师和天一道长抱了一拳,有点寂然的道:“长辈无礼了,请前辈包涵。”
不晓得为甚么,我内心略微均衡点,固然本身偶然中一向修炼的是武当派的内功心法,但总的来讲还是大不一样,毕竟我的筋骨能够变得比武当派的弟子刁悍。不过想到这里,我心头又是一团乱麻般的缠绕,既然修炼的功法与武当派的弟子一样,我这具身躯又是如何回事?
“恰是。”
他们走出山洞以后,洞里只剩下我和罢中原两人。罢中原目送着本空大师和天一道长分开,低头看动手上的羊皮卷。我则长长的叹了口气,跌坐在草堆上,盯着那堆篝火一阵无语。
我内心一阵苦涩,不晓得这还算不算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天一道长和本空大师他们没有明说,但是我再笨,此时那里还不清楚?这和徒弟偷学武当派的炼丹一道底子也没甚么两样。
或许,这才是令天一道长他们大感迷惑的启事吧?难怪先前看我的眼神很非常,想要晓得传授我开天内功的人到底是谁。
见我这么说,天一道长和本空大师他们仿佛都松了口气,本空大师看着我道:“顾少侠,你这卷内功心法当真是无定见所得?”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现在这么一想,我便发觉到这此中的不平常。开天卷上记录的是武当派外门的内功心法,按理,保藏此卷的必然是武当派的弟子,可既然是武当派的弟子所藏,又为甚么会呈现在引泉寺当中?这仿佛有点分歧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