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双雄死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我们方才站立的石台下方的岩壁上,公然描画着三个壁画。三个壁画刻的很高,间隔我们脚下这片地盘有八九丈的高度,看大小,仿佛比通道里的那些描画要大两圈。
羊祉兴昂首看了看这条巨蛇,巨蛇身下的孔洞很多,越是往上孔洞倒是越少,一块块玄色的蛇鳞贝联珠贯,固然石窟里已是灯火通亮,可这蛇鳞上却不见涓滴的亮光。他低头四下看了看,顿了顿,正色道:“顾少侠,这件事很少有人晓得,就连我长生堂晓得此事的人也寥寥无几,不过本座感觉你应当晓得此事。”
我有点怆然,看着羊祉兴,道:“你跟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奉告我这些?”
四周的长生堂后辈都已经散了开,庞友仁带着几小我正沿着巨蛇的身材查探着鱼头怪的踪迹,方经文和烈阳带着些人攀到了巨蛇的身上,正往巨蛇的脑袋方向爬着。我奇特道:“巨蛇血液不是蜮毒么?你们还要它做甚么?”
羊祉兴点点头,道:“漠北双雄是荆州通判李大人的远房侄儿,二人与七大门派的干系也是非常交好,他二人被七大门派抽干了血,现在骸骨就埋在衡州,这是我长生堂后辈亲眼所见的。”
羊祉兴点头笑道:“如何?莫非顾少侠以为我长生堂的人不敢对你动手?”
我吃了一惊,道:“连费了多大的劲儿你也能看得出来?”
我呆了呆,脑筋里已是混乱如麻,这类事情实在过分玄乎,底子让人没法了解。我道:“真有这么一小我的话,那究竟是一个甚么样的人。”
我只待不信,道:“但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庞大的人!”
如果这幅画上的蛇就是我们面前的巨蛇,那么画中人以及怪虫会不会也是存在着的?也有着庞大的身躯?
我有点奇特,道:“她是你们长生堂的圣姑,你们如何会不晓得?”
这句话说得有点威胁的意义了,但我倒是底气实足。连谷中数万鱼头怪都何如不了我,他们仅剩的八百余人能把我如何样?羊祉兴苦笑一声,道:“顾少侠身怀异功,万夫莫开,老夫也是佩服得紧。不过,为了飞升之道,这些人但是甚么都做得出来的,就算你回到昆仑派,只怕一样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