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踏上回东北的火车,此次的心态很庞大,肚子里还带个包子,前程未卜。鲍帅此次没有送我去站台,站在火车站候车室一向看着我出了检票点。我一向忍着泪,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没敢看他何时走的,没敢想他当时表情如何。
生完孩子第二天中午,鲍帅打电话过来,老爸没在家,没人接电话,早晨他又打,直接问老爸,是不是生了?老爸说:是的,生了个女孩。他说:“我明天打了二遍没人接电话,我就晓得出题目了。”
早晨10点多生完孩子,爸爸带着堂哥们出去用饭,然后回家了,妈妈留在病院照顾我。孩子刚出母体没有安然感,一会儿哭一阵。弄的妈妈也不敢睡觉。
筹办去病院前,给他打电话,电话关机。此人,关头时候就掉链子。
在他的安抚下,我表情放安静了,血压渐渐规复普通,做手术时,没甚么感受,就听一个大夫说,如何流了这么多的血啊?
就如许混到快过年了,一天哥哥俄然打电话回家说:”明天我们公司给我们发了年关奖和人为,昨晚我请表弟他们吃了顿饭,吃完饭归去的时候,在路上被两小我给抓到一个冷巷子里,把我身上统统的钱拿走了,还把我的银行卡拿去,逼我说出暗码,把我银行里的钱取光了才放我归去。“
过后我常想,鲍帅阿谁年是如何过的啊,他要给前妻和孩子糊口费,要给我糊口费,又给哥哥汇了2000,平时又没甚么积储。唉,鲍帅也不轻易。
孩子生出来了,一个大夫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下我和大夫内心都一松,孩子很胖。将近10斤,抱孩子的大夫说,这个孩子真胖啊。她发音不准我听着是“真pang啊”,北方土话pang就是浮肿,虚胖的意义。我一听,孩子很pang,就担忧孩子是不是有甚么疾病啊,要求大夫把孩子抱给我看,她说,孩子已经抱出去了,你妈妈抱着呢,一点事都没有。
我感觉他们两越说越偏题了,忍不住打断说:”现在的题目是,哥哥在广州没钱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