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崖的寓所固然简朴,但章羽枫向来糊口讲究,随身带着好茶,可随时喝茶一番。
这真是一个很直截了当的题目啊。
“和顺仁慈贤惠!!”樊苓杏眼圆睁,又是嗔又是恼,但说话的声音,却已较着温和了很多,“那你再别跑了,给我过来!少祺,过来,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那女子终究拎住了男人后背上的衣服,用力一拽,“啊!”不幸的男人只得踉踉跄跄地愣住了,回过甚来,神采愤激地说:“樊女人,你是个女人,矜持一点行不可?你大庭广众之下,追着我不放,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章羽枫完整不为所动,“那关我甚么事?挨揍的是你,又不是我。”
樊苓气急废弛地跺着脚,看到四周人的目光全都谛视过来,都是一脸看热烈不嫌事大的神采,樊苓双手叉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卓少祺拜别,神情愁闷而幽怨。
“羽枫,”卓少祺不幸兮兮地跟着他,“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是的。”卓少祺说:“我本来在山下闲逛的,哪知半路上俄然撞见了樊苓,她不由分辩就把我逮进马车,揪着我的衣服,硬逼我上到青月崖来,说甚么毫不让我再逃出她的手掌心。”
章羽枫冷诮一笑,“你该死!谁让你之前去招惹她的?如果逃不掉,你老诚恳实地去当她的压寨丈夫吧,樊家堡家大业大,你也不亏损。”
卓少祺痛苦地闭上眼睛,“羽枫,我俩是多大哥友,你如何狠心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如果从了她,就再也没有自在之身了,那么多的莺莺燕燕,那么多的美女才子,我都不能去――”
这一役,将卓少祺吓得不轻,今后就对这两个女人敬而远之,避如大水猛兽。只是千躲万躲,料不到在这里被樊苓逮住,硬生生地落空了人身自在,幸亏遇见了章羽枫,才帮他解了围。
卓少祺目光幽怨地望着她,“你虽不是鬼,却比鬼还可骇,跟个母夜叉似的,哪个男人敢――”
牵着云画雨,回身就要走,卓少祺又死皮赖脸地跟上来,“羽枫,羽枫,樊苓练的是娘家拳,力量实在是大得很,我……我打不过她啊……”
卓少祺唇角一勾,笑吟吟地眨了下桃花眼,“阿苓,你总算懂事些了。别那么凶巴巴的,女孩子要和顺仁慈贤惠,才会讨人喜好啊。”
“不欢迎!”章羽枫神采硬梆梆地。
章羽枫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你本身惹的费事你本身摆平。”
“樊苓也来插手比武了?”章羽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