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衣绿珠闻言说道:“还在客房用饭呢,已经连用七八碗米饭啦,把吕爷爷都吓坏了。”
苏慕遮顿了一顿,仿佛觉着这句话在那里传闻过,半晌后扶额,骂道:“本来是其中二少年,白让指忘弦那厮给跑了。”
司马辽见苏慕遮将目光移向了他,顿时明白指忘弦走时说话的目标了。 他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真的不熟谙他。”说着便有些急了,脸上再不复先前应战笺花时桀骜的神采。
他昂首望向站在岸堤上的司马辽,说道:“官戎顿时就要到了,我先走你殿后,稍后在约好的处所见面。”
但是就在指忘弦心中略微松弛时,苏慕遮前面掌力紧跟而至。
船是再也坐不得了,乌篷船已经四分五裂,被苏慕遮推下河里救了一命的船夫,司马辽小舟上的船夫都早吓的逃命去了,三人只能上了岸。
漱玉摇了点头,说道:“听公子说那指忘弦并非要取公子性命,看来是想将公子掳到北方,然后作为筹马互换或者在公子口中问出些甚么有效的东西来了。”
“哎。”司马辽一愣,问道:“你说甚么?”
连出三掌,被连山掌抽干内力的苏慕遮也不好受,脱力的脸上尽是惨白,豆大的汗珠不竭地冒出,即便话也不想多说几句。
见苏慕遮浑身湿透狼狈的模样,老奴免不了心疼地唠叨几句,指责他未几带些侍卫出去。又叮咛漱玉快些给他包伤,本身则去安排苏慕遮带返来的司马辽歇息和用饭去了。
苏慕遮摸了摸本身脑袋,说道:“没想到他还挺值钱。”
天下掌力霸道至极的莫过于药王谷连山掌。
回到王府时,老奴吕直和漱玉早已经接到动静在门外候着了。
“呵,药王谷,好大的威风。”指忘弦捂着胸口站了起来,“呵呵”笑了几声,说道:“现在的药王谷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当家做主的江湖郎中堆积之地罢了,当真觉得天下统统人都把你们放在眼中不成?”
回到后院,漱玉在与苏慕遮包扎时,听他说了事情颠末,略一沉吟,说道:“不管琅琊苏家还是药王谷都未曾与流沙城有过干系。想来流沙城应当是收了旁人财帛才来行刺公子的,并且这些财帛已经多到了让流沙城不管不顾药王谷威胁的境地。”
司马辽顿时应了,接过孔垂安排的军马,跟着苏慕遮向王府赶去。
“救了大师姐?”漱玉惊奇一声,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流沙城对公子也是个不小的威胁,我想谷主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苏慕遮闻言点点头,将药吞下,然后含了一颗蜜枣,问道:“那司马辽呢?”
猝不及防的指忘弦再抵挡不住,全部身子被击飞,直落到了河对岸被岸堤挡住才停了下来。
指忘弦冷哼一声,毕竟还是没有再逞口舌之利。
“你……”笺花握紧了剑柄,在冷冷扫了司马辽一眼后,毕竟是没敢打动。
“当真?”司马辽顿喜。他右手握着剑柄,一脸冲动的看着苏慕遮,估计在脑海中已经磨刀霍霍向统统排名比本身高的高剑客了。
苏慕遮闻言皱眉思考起来。这时,小青衣绿珠端着一碗煎好的草药走了出去。漱玉回身接过,说道:“公子莫想了,先把药喝了吧,想来对方要的不过是主上或药王谷的东西。”
苏慕遮缓过几口气来,闻言说道:“笑话,三掌连山掌尚且接不住,还敢在此大言不惭,也不知流沙城尽是汝等无能之辈,还是泰初门收徒的门槛越来越低了。”
他叮咛漱玉:“派人盯紧了他,再让谷里查一查他的秘闻,此人来的实在过分蹊跷,并且听他说他还救过大师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