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叶大蜜斯回身,道:“那就承诺十件。”
叶秋荻扫了苏幕遮一眼,顿了一顿,倒是没说出黄山之巅,甫兴公奉告她的“默算子”何不平之事。在她想来,当时的苏幕遮在谷内正玩皮不知事,该当记不住何不平的。
“刘督邮又言不由衷了。”肮脏墨客曲欢伯心直口快,将脚翘在胡凳上,对酒娘道:“吾不与他喝酒,乃是因为酒御史嗜酒如命,乃至于失了酒品。”
“好吧,好吧。”叶大蜜斯一副亏损的模样,她的挥挥手,道:“先做第一件。”叶秋荻眉笑容开的指着街旁一家小店,道:“我们到这家酒坊吃酒,我远远便闻见他家酒香了。”
苏幕遮昂首,才重视到身边有家酒坊。
叶秋荻挥挥手,道:“大嫂,先来两瓶酒,三样下酒菜。”
却不料,苏幕遮见叶秋荻对那道人非常顾忌,当街站定身子盯着她,冷不丁的道:“清闲派,何不平?”
“十件有点少……”
“谁?”苏幕遮惊奇,药王谷与清闲派夙来交好,怎会有羽士对药王谷图谋不轨。
“汪三娘可知黄封黄御史为何被称为酒御史?”
提及黄封,文雅居士刘督邮也笑了,道:“听闻那缸酒是由大司徒6道宗子由会稽郡送来的,大司徒本身都舍不得饮用,竟被他饮了大半。前时不喜加上当时愤怒,翌日,大司徒6道一见黄封,不由分辩便将他御史官职给免了。我们黄御史酗酒被罢官也不恼,赖着脸皮又打了大司徒一壶酒,踉踉跄跄的酣醉而归,是以士人称他为‘酒御史’。
“师姐,秋荻,荻儿。”苏幕遮忙跟了上去,在身边不住的央告:“哎呦,我错了还不成。”
肮脏墨客曲欢伯摆摆手,笑道:“酒御史在任职御史时贪酒多误事,被大司徒6道所不喜。偶有一日,黄御史路过大司徒官署时闻到有酒香,竟在夜里翻墙出来偷酒,酩酊酣醉之际被巡夜侍卫抓个正着,他也不镇静,还邀侍卫一同喝酒。”
苏幕遮忙将她拉住:“好好好,莫说一件,十件我都承诺。”
北府军精锐日夜驻扎在覆舟山脚,又因玄武湖与长江相通,水军常在玄武湖练习,南朝海军也驻扎在覆舟山北侧。